着就感觉好。”
“你买卖不干了,来找我!我有别的买卖让你干!”
说完之后,赵建国就嘿嘿笑起来。
他身边的人也都吭哧吭哧笑着,跟一群狗咧开了嘴似的。
刘香兰见到赵建国这么说,又看到他们这一群人不怀好意,胆子好像挺大,心里面也是有点嘀咕。
店铺也好、买卖也好,说到底都是元海想要帮我、帮他兄嫂和家里改善生活,赚钱多少其实远不如我们自身安危重要。
若是我出了事,元海应该会生气,也许会可惜,总不会把钱看的比我还重要;若是元海的兄嫂出了事,我就算是死在元海面前,也偿不了罪过,那更是钱财买不回来的。
想到这里,刘香兰已经有了决断,对赵建国说道:“赵建国,你也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你想要表示,我们自然有表示;咱们可以说好了,给你这个表示以后能管多长时间的用,以后不能动不动堵门。”
“如果你也不说清楚,今天要了明天还来要,弄得我们买卖没办法做,那我们也只能关了门,改天卖了这个铺子做其他生意去。”
赵建国还以为她说空话,笑道:“好啊,我看看你们怎么关门?”
刘香兰见他还是这态度,也不说要多少钱表示,也不说给了钱之后多长时间不来打扰,心说这群王八蛋恐怕是吃定了我们,根本是有多少钱就要拿走多少钱。
这个不要脸的团伙,搞不好吃干抹净还要害人吃人啊。
心下一横,刘香兰说道:“纪元山、马秀萍,你们两位把店铺门关上,上了锁,拿好了东西骑自行车回家吧,我也回家去。”
“人家这样上门堵着不让做生意,咱们就不开门了。”
“等过一段时间,咱们把店铺卖了,换个其他地方做生意,也是一样!”
纪元山闻言大吃一惊,看向刘香兰。
这赚钱的生意,说不要就不要啊?
马秀萍用力拽了他一下,口中应道:“刘姐,好,我们知道了!”
说着话,进屋里拿几样东西收拾停当,锁上店铺的门,招呼纪元山回家。
刘香兰看了一眼赵建国,也跟着纪元山、马秀萍往外走。
你们愿意堵门,就堵着吧,我们生意不做了。
赵建国见他们三个越走越远,也有点傻眼:真就不开门了,不做买卖了?
“哎!一丈青,你等一下!”
“咱们好好商量啊!”
紧走几步赶上去,赵建国说道:“你们表示一下,这件事就能过去。”
“表示,是多少钱啊?管多长时间啊?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呢?”刘香兰停下脚步,问道。
赵建国想了一下:“你说呢?”
“我不会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算的,”刘香兰说道,“还是你说。”
赵建国伸出五根手指:“五十块钱,一个月——”
“算了吧,我们有这个钱干什么不好?”刘香兰冷笑一下,摇摇头,“我们还不如改行干别的。”
赵建国也感觉有点多,犹豫了一下:“那就三十块钱一个月?只要你给钱,就保你这个铺子安然无恙。”
刘香兰有些犹豫:三十块钱一个月,一年可就三百六十块钱。
这钱可真不少啊!真给这个地痞无赖?
自己要是开口应了声,给了这个钱,往后纪元海、纪元山他们埋怨自己处理不妥当,可怎么办?
“这个钱也不少,我得考虑考虑,最后给你个答案。”
刘香兰说道。
赵建国闻言,顿时有点着急:“你考虑什么?是不是转头就想不做买卖了?”
刘香兰说道:“考虑的就是这个,到底是给你钱能保平安无事,还是我们改行做别的更好。”
赵建国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一丈青,你这就想的不周到了;你就算是改行干别的,总得在这个青山县城里面。”
“在这青山县城里面,我赵建国可是有几分脸面的,你别管干什么,我到时候都能想办法找到你,这钱你该给的还是要给。”
他这话没吓住刘香兰,可把纪元山和马秀萍给吓住了,一时间心里面都有些惊慌、不知所措。
刘香兰知道赵建国纯属吹牛皮,县家属院、团结巷子这两个地方他这个流氓地痞带着人放肆试试?
“你要这样说,那就没什么可说了。”刘香兰说道,“我们回去就准备卖这个铺子,再去其他地方做生意。”
“你如果心疼钱,其实也有办法……”赵建国怪笑一下,盯着刘香兰说道,“我有办法让你不交钱,你想不想试一试?”
刘香兰听了这话之后,见他目光古怪,才知道他居然盯上自己的人。
“不用了!”
刘香兰冷哼一声:“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话,也不顾赵建国再说什么,和纪元山、马秀萍两人一起走出菜市场。
出了菜市场后,纪元山坐在了路边,低垂着脑袋,叹气不断。
“元海好好的生意,交到我手里,让我弄成这个样子!”
“我咋有脸跟元海说啊?”
刘香兰说道:“你也别着急,这件事不怪咱们。”
“当初花草铺子能开起来,是纪老板一个人到了菜市场,找了那个赵老太爷说好的事情;现在赵老太爷没了,赵建国这样的地痞无赖又不讲究什么脸面规矩,咱们又是菜市场的外姓人,难免就要被他盯上。”
“你们先回家休息两天,看看生意还能不能做起来,之后咱们再说。”
纪元山擦了擦眼睛:“那要是不能做生意呢?”
“我估摸着,纪老板这两天也快回来了,”刘香兰说道,“如果纪老板回来,咱们就让他拿个主意;不管是这个店铺卖了重新开别的生意,还是纪老板有办法把这个赵建国收拾了,咱们听他的总不会有错。”
纪元山闻言,总算是点点头,不再唉声叹气。
不过,这心里依旧还不是个滋味,总感觉自己辜负了元海给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