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海笑道:“是,嫂子说得对极了。”
等他们话说的差不多,刘香兰说道:“纪老板,你一路上从省城回来累不累?饿不饿?我给你做点饭,你睡一觉再说?”
纪元海摆手一笑:“这有什么累的,我稍等就去菜市场转一圈,找人问一问,聊一聊。”
又招呼刘香兰的女儿:“晓红,怎么也不怎么说话啊?叔叔这次来没给你买好吃的,明天跟叔叔去逛街,到时候再买好不好?”
刘香兰的女儿说道:“纪叔叔,我改名啦!”
“我不叫王晓红啦!”
纪元海讶然看向刘香兰。
刘香兰解释道:“王家对我们娘俩坏得很,我女儿不随他们家的姓。”
“给她想了个名,叫刘诗莲。”
纪元海笑道:“这名字好,又有诗歌又有莲花!”
纪元山和马秀萍也都连忙称赞。
刘香兰的女儿刘诗莲高兴地欢笑:“我也感觉这个好听!”
跟“刘诗莲”这个名字比起来,“王晓红”简直是随意简陋,再说王家的姓氏实在是让刘诗莲感觉不到温暖,一点认同感都没有,所以她改名一点都没有不舍,只有高兴欢喜。
本来就和母亲相依为命,随母亲的姓氏,她也十分乐意。
“好,刘诗莲!”
纪元海笑道:“今天纪叔叔第一次听到你这个名字,作为庆祝,一定要给你买点好吃的回来!”
“你想吃什么啊?刘诗莲。”
刘诗莲很懂事地说道:“纪叔叔给我买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就是不给我买,我也很高兴啦。”
纪元海问道:“为什么高兴啊?”
“因为纪叔叔来了啊。”刘诗莲说道。
纪元海闻言哈哈一笑:“这孩子真聪明懂事,差不多该上学前班了!”
纪元海让刘香兰做些好饭好菜,马秀萍连忙开口帮忙。
随后,纪元海跟纪元山两人离开团结巷子,前往菜市场那边。
先去了菜市场管理处,纪元海询问了一下情况。
管理处接待他们的是个胖男子,一说话就打哈哈,办事情也是打哈哈,嘴里都是“我们注意一下”“尽可能妥善”之类的话语。
纪元海一看就知道没戏。
再去街道办询问,结果也是不冷不热,没什么结果。
纪元海沉吟一下,去了卖塑料花的赵成才店里——当初赵成才家也是真花、假花混着卖,还跟纪元海抢生意闹矛盾。
对于纪元海这个敢动手打人还能全身而退的家伙,赵成才可谓是印象深刻。
纪元海一进门,赵成才就问道:“你怎么来了?来干什么?”
“我听说,你最近让人对付我,想让我的铺子开不下去?”纪元海直接说道。
赵成才一脸愕然,随后苦笑:“这话都是从什么地方说的?我哪有这样的闲心?光是做生意就够我忙的了!”
纪元海见他不知情模样,而且塑料花、塑料制品生意也的确不错,并不少赚钱,也就信了八成。
“赵建国又上我店铺捣乱了,不是你派去的?”
赵成才摇摇头:“这事情我是真不知道!”
他儿子在门口搭腔:“这事情我知道啊,赵建国最近挺牛逼的,找了不少人拉帮结伙,听说还睡了好几个大姑娘,弄了不少钱。”
“你那个花草铺子又不是我们赵家人开的,他上门去找你们要钱,那就对了。”
赵成才大怒:“你怎么又打听这些!赵建国那样的,以后死都不知道死在哪儿!”
“可他现在挺牛逼的啊。”赵成才儿子有些不服气地说了一句。
纪元海见他知道的多,便问道:“你跟我详细说说。”
“你以前揍我那么狠,还逼得我家里不能卖花,我凭啥给你说?”赵成才儿子说道。
纪元海笑着掏出五块钱:“说说呗?回头找个姑娘逛逛街,也好早点结婚。”
赵成才儿子挠挠脸,接过五块钱,跟纪元海把赵建国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简单来说,赵建国这群人现在胆子挺大,不光是收钱,还有时候调戏妇女,信用也是一天一变,说的话跟放屁差不多。
县城里面治安也的确不好,就算没有赵建国,也还有其他游手好闲的人。
纪元海听后,心里面就有数了。
菜市场这边的铺子,的确是不适合经营了——他能镇得住场子、随机应变,兄嫂可没有这样的本事和眼光。
今天对付了赵建国,明天还有其他人,纪元海不可能一直围绕这件事情操心费神。
非得等到,两年后来一次重拳出击之后,治安才会明显变好。
跟赵成才父子告别之后,纪元海和纪元山返回刘香兰家里。
跟刘香兰、马秀萍说了情况之后,纪元海说道:“现在这个情况,虽然赵建国不是个东西,但还有更多人没有正经工作,可以说有这方面的土壤。”
“我现在就算是帮忙解决了赵建国,也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菜市场那边花草铺子就不开了。”
这个决定是纪元海做出来的,纪元山、马秀萍也都无话可说。
只是难免都有些迷茫:好不容易把花草铺子的经营路子摸清楚,又不开了,接下来可怎么办?
“纪老板是不是要低价卖了铺子,买新的铺子?”刘香兰开口询问道。
纪元海微微摇头:“没这个必要。”
“菜市场的花草铺子就在那里保持着,好歹是一份地产,等将来的时候自然有用。”
“我在团结巷子这里给我家买一个铺子,让我哥我嫂子经营就好了。”
纪元山和马秀萍顿时都吃了一惊:不卖原来铺子,直接重新花钱买?这得多少钱啊!
他们感觉这样纪元海花钱太多,很不合适。
纪元海反过来劝说他们不要在意这些,以后好好经营,帮着孝顺照顾老人就好了。
中午,四个大人加一个刘诗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