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可以不让宝宝看到他脾气不好的爸爸。
软软的哄着傅宴深说道,“我听你的,我不和他聊天就是了,你不要生气,你笑一笑,你笑起来最好看了。”
傅宴深:“……”
舒年没等到他笑,但是却见他像是见了鬼似的回房间去了。
舒年一脸莫名其妙。
不过也没有兴趣去探寻傅宴深到底怎么了。
就赶紧把另一个包裹打开。
里面有很多荷包。
舒年是打算自己做香囊的。
她把东西整理好,试手做了几串手串,颜色搭配的好看,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舒年开心的收了起来,这才发觉刚刚做手串做的脖子已经僵硬了。
晃着脖子在空气中写了几个米字,等到舒服一点了,准备去睡觉。
路过主卧室。
门缝有灯光照出来。
舒年轻轻的推开门,“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宋医生交代过,说你养伤的时候不能熬夜。”
傅宴深转过身去,背对着舒年,“出去。”
舒年问道,“你是不是睡不着,失眠了?要不我给你敲会木鱼吧?以前师太睡不着的时候,我敲会木鱼、背会儿大悲咒,她就睡着了。”
傅宴深头也没回。
声音冷清的说,“你敢敲你那破木鱼,我就把你和木鱼一起从窗户丢下去。”
说来也是奇怪。
最近一段时间他睡得最好的一晚,就是刚刚搬来这鸟不拉屎的小火柴盒的第一晚,也就是舒年打地铺的那晚。
舒年耸了耸脖子,“我不给你敲木鱼,要不我给你捏捏头吧。”
傅宴深没有开口拒绝,舒年当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