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额头跳了下,目光落在舒年的小腹上。
这个女人。
到底还知不知道她在怀着孕?
两个小姑娘前脚后脚刚离开。
傅宴深打电话给江南,“找个钟点工过来收拾一下卫生。”
江南:“是。”
顺便。
江南把温泉山庄出现的命案报告结果给了傅宴深,“有一股第三方的声音一直叫嚣着让负责人出来,我让小六他们过去,小六还没说什么,他们甚至就一眼看出小六不是负责人,明摆着的居心叵测。”
傅宴深沉默一番,“我知道了,一切配合警方,对方要的赔偿,不用讨价还价,要多少给多少。”
江南:“我知道了,三爷,您今天和胡老板谈的怎么样了?”
傅宴深冷笑,“一只老狐狸而已,旁敲侧击的告诉我有人在拉拢他,无非就是想多要些利润。”
江南:“他竟然敢这样和三爷透露,就说明他心里有这个想法,这种人是只可同甘不可共苦的。”
只可同甘,不可共苦?
甘。
苦。
傅宴深锋利的侧眸映在玻璃窗上,嘴角带起嘲讽,谁能共苦?
那边的江南就像是傅宴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三爷,你现在和三少奶奶就是在共苦。”
傅宴深泛泛的目光扫过狭窄的客厅,狭窄的餐厅。
重重的哼了一声,“她,吃苦也吃的香,蠢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