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小声问傅宴深,“你真的要和刘姐的男朋友吃饭?我觉得他那个人不太好……”
傅宴深好笑的问,“为什么?”
舒年一脸纠结的摇头,“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还是感觉离这个人远一点比较好,你不是已经有工作了吗?要不然你就拒绝吧!”
傅宴深:“我有自己的打算。”
舒年被噎了一下。
喝了口水。
小声说道,“那就随你了,不过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上当受骗了。”
傅宴深忽然猝不及防的往舒年旁边挪了挪。
哐啷一声。
吓得小姑娘把筷子都扔了。
傅宴深脸上轻松的表情逐渐消失,转而换上了阴沉。
他的声音十分的冷冽。
好像是从寒冰雪地中传过来的,“舒年。”
舒年被吓得浑身抖了一下。
赶紧捡起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声音软糯,“嗯?怎么了?”
傅宴深一字一顿的问道,“为什么你在抗拒我的触碰?”
舒年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下意识的想说我没有。
结果被傅宴深打断。
傅宴深一只手掐着她的腰。
力气是很大的。
小姑娘吃痛的皱紧了眉头,“傅宴深,宝宝……”
傅宴深冷笑一声。
凑到舒年的耳边。
柔软清凉的唇瓣,甚至扫过了舒年软软的耳唇,在旁人看来两人真是旁若无人的在调情。
可是只有舒年能听的分明傅宴深声音里的威胁和不悦,“舒年,别再用孩子做挡箭牌,你以为我有多期待这个孩子?你是不是忘了我让宋书喂你打胎药的时候?”
想到那一天。
舒年紧张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没有……”
傅宴深冷笑一声。
很显然不相信舒年的话,“舒年,我告诉你,你是我老婆,别说我只是靠近你,就算我想和你上床,也是合情合法,你敢拒绝,我干不死你。”
小姑娘的手已经在抖了,“我……傅宴深,就算我们两个人是夫妻,但是法律上有规定,只要是违背妇女的意愿,我就可以拒绝……”
傅宴深嗤笑,“你怎么不说,你怀上这个小孽种的那天晚上,你违背了我的意愿?”
舒年:“……”
脑海中浮现出那天晚上自己被舒月和她的朋友们灌了药,要把她送去楼上的房间里,她好不容易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来。
可是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却折磨的她欲生欲死。
好不容易在洗手间里撞到了一个男人。
药性已经彻底的迷幻了舒年的神智。
她主动又缠绵的过去抱住男人的腰,强硬的要和人家睡觉。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那一次,的确是他违背了傅宴深的意愿,非要合作的。
忽然之间小姑娘有些心虚。
抬起头朝着傅宴深讨好的笑了笑,眉眼弯弯,两颊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傅宴深,你怎么又生气啦?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从小一直一个人,师太忙着念经,我更多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玩,几乎没有过朋友。
所以我可能不太会和家人相处,不过我会慢慢学的,要是在这个过程中让你不高兴了,你能不能原谅我呀?
其实我真的很高兴,也有点受宠若惊,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特地来给我送饭,来关心我有没有饭吃,所以我怎么会抗拒你呀?”
其实……
不是。
舒年有些惭愧。
师太从小就教给她不要撒谎,撒谎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撒谎会让自己变得不好。
也会给别人带来虚伪。
但是现在。
她没办法不撒谎。
想要安抚下傅宴深暴怒的脾气,好像只有撒谎这一条路。
因为舒年没有办法诚实的告诉傅宴深,之所以不想要和傅宴深接触是因为他昨天晚上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虽然不在乎,但是靠近的时候,身上却是会不舒服。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大概傅宴深已经忘记了,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那个……亲吻……
空气被疯狂掠夺的感觉,让她对傅宴深产生了一点恐惧。
她想。
要是实话实说,傅宴深恐怕会更生气的。
所以只能撒谎了。
阿弥陀佛。
希望佛祖原谅她这一次。
希望师太原谅她这一次。
她今天晚上会念两遍大悲咒,会多敲十分钟的木鱼,来让自己为自己的撒谎而赎罪。
果然。
听到这话的傅宴深成功的被安抚了。
他坐正了身子。
目光邪气的觑她,“你说的是真的?”
小姑娘连连点头。
傅宴深哼了一声,“料你也不敢。”
远处。
小刘抱着一大桶全家桶,已经吃到打嗝了,面色艰难,“我实在吃不下了。”
张哲收回目光,“你还觉得舒年是小三吗?如果舒年真的是小三,那人估计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小刘切了一声,“我刚刚还在听赵姐他们说鱼子酱是假的,说不定是从哪个富人别墅区的垃圾桶里捡来的饭盒,随便叫了几份外卖装进去的。”
张哲说,“可是劳斯莱斯怎么解释?”
小刘随口说道,“现在不是很流行租豪车app吗?什么劳斯莱斯呀,玛莎拉蒂呀,布加迪呀,一个小时几百块,只要有钱,想租多久租多久。
哎呀!你想他干什么呀?我还是那句话,他要是真有钱的话,能让他老婆在茶馆里做服务员吗?能让他老婆穿十块钱一件的卫衣吗?
你看他一个男的长了张那么好看的脸,估计也做不了什么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