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思紧随其后。
傅宴深跑到厨房门口,一把拉开厨房门。
里面瞬间传来了一阵说不出的味道,更多的是腥。
舒年在旁边扶着窗,捂着肚子干呕。
看到两人进来。
舒年立刻想说什么,但还没张嘴,胃里翻腾再次汹涌,又干呕了出来。
沈相思一溜烟跑过去,“嫂子,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肚子里宝宝没事叭?”
傅宴深皱着眉头。
走到水流下。
看着水流下的洗碗盆里的,满满一锅白花花的令人恶心的东西,跟大肥肉一样。
傅宴深一脸嫌弃的问道,“这是什么?”
舒年根本来不及开口解释。
沈相思赶紧说道,“下午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想吃爆浆脑花吗?我和我嫂子走了好几个猪肉店,才买回来的猪脑子。”
傅宴深:“……”
傅宴深走到舒年跟前,随手把沈相思推到一边。
目光深沉的盯着舒年,“要做爆浆脑花?”
因为干呕。
小姑娘憋到脸红脖子粗。
白皙的小脸蛋涂上了朱砂似的,红的耀眼,甚至连平日里黑白分明的眼珠里面都横亘了一圈儿的红血丝。
看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傅宴深冷着脸说道,“买什么猪脑子,干脆用你的脑子做。”
沈相思在旁边捏着鼻子说,“那可不行,杀人是犯法的。”
傅宴深转过身。
冷厉的呵斥一声,“滚出去买晚饭。”
沈相思赶紧猫了猫腰,耸着脖子点点头,“好,我现在就去买。”
刚要撒腿就跑。
又被傅宴深拽住了后衣领。
沈相思差点被勒到窒息,“哥哥哥……”
傅宴深吩咐说,“把那团又黄又红的东西给我丢掉。”
沈相思嗷了一声。
皱着眉头走过去,找了一个巨大的塑料袋,把盆子里面的猪脑花倒了进去,一股更浓厚的味道传来,傅宴深眼疾手快的滴溜着舒年出了厨房。
而厨房里响彻着沈相思干呕的声音,“yue——”
等沈相思好不容易收拾了垃圾离开了。
舒年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傅宴深,你今晚吃不成爆浆脑花了。”
两人之间隔了一张茶几,傅宴深双手叉腰,“舒年,你才是最该吃脑花的。”
舒年眨眨眼,“我不爱吃。”
傅宴深:“吃什么补什么。”
舒年抿了抿唇,“猪太笨了,吃它的脑子,会变笨吗?”
傅宴深冷笑一声,“就你的智商还有下降的空间?”
舒年红了脸,“我倒也没那么笨。”
傅宴深目光深深的盯着她。
半晌后。
忽然笑了。
他凑过去。
捏着小姑娘莹白的下巴,“舒年,你最好一辈子,都把我说的每一句话放在心上。”
舒年:“嗯?”
——
酒店
总统套房。
许凡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浑身大汗淋漓。
他仰躺在床上,一条胳膊搭着太阳穴,双目微微失神。
旁边停止了抽搐的舒月翻身。
趴在许凡身边。
满脸酡红,眼神迷离,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最后那丝颤抖。
舒月一只手轻轻的握住许凡的胳膊,“亲爱的,我妈都已经见过你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一下你父母?丑媳妇儿迟早是要见公婆的。”
许凡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嘲讽。
沉默过后。
舒月尴尬的说道,“亲爱的,我们分分合合也两年多了,我还不到十八岁的时候就跟你了,就被你破了身子,这两年,除了你之外,我都没有任何人,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比我更爱你了,我们结婚吧。”
许凡抬起手。
像是安抚一只小宠物,捏了捏舒月的后脖,“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情已经让我很烦,别再让我分心了,好吗?”
舒月低下头。
气愤一闪而逝。
她趴在许凡身上,手指撩拨着许凡的喉结,“许凡,舒年已经结婚了。”
许凡:“你想说什么?”
舒月抬头,“我知道你一直对舒年有意思,但是,她都已经结婚了,是别人的女人,被别人睡了,不干净了,这样的女人,你还能下得去口吗?”
冷不丁的。
许凡一把掐住了舒月的脖子,把人怼到自己跟前,“舒月,你越矩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妄图插手我的任何事情,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否则,后果你知道。”
舒月能够接受到的空气越来越少,憋得面红耳赤,“许凡,你先放手,你放手,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许凡像扔一块抹布一样把舒月随手扔在床上。
他起身。
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
毫不留恋的走出了总统套房。
留下舒月一个人趴在床上,又哭又叫。
偏偏这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还响了,舒月一把抓过来,态度恶劣的问道,“什么事儿?死人了?”
王丽萍唯唯诺诺的说,“月月,昨天晚上直播的时候,工作人员交接不当,导致两个商家没能按时露面,商品也没能及时上架,我我刚刚收到了他们两家的律师函,要让我们家赔偿违约费和她们的精神损失费……”
舒月快要气炸了,“你是干什么吃的?难道这种幕后的事情还要我亲自来做吗?我一个人在直播间站四五个小时,已经累到崩溃,你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是废物吗?”
王丽萍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在骂妈妈吗?你怎么能跟妈妈这样说话?妈妈这几天也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