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思看到宋书惊成这个样子,更好奇了,忍不住想要凑过去也瞧一瞧,“你们在说什么?”
结果下一秒钟宋书就被傅宴深锁了脖,按倒在了沙发上。
宋书的一张脸被压在了抱枕上。
一时间。
软绵绵的抱枕压着他的鼻腔和嘴巴,让他没办法呼吸。
宋书挣扎着求饶,“我啥都没看见……”
傅宴深才松开手。
宋书赶紧从沙发上爬起来,距离傅宴深八丈,因为短暂的窒息的缘故,脸红脖子粗,“你你你真想憋死我啊?”
正好舒年拿着香囊从里面出来。
看到这一幕,惊讶的眨了眨眼睛,“你、没事吧?”
宋书深吸一口气,挤出来了一抹笑意。
双手接过舒年的香囊,笑着说道,“小嫂子,我没事,多谢你的香囊了。”
舒年赶紧摇头,“没事,我这里还有好多,这个要是不香了,你就和我说一声,我再送你。”
宋书喜笑颜开,意味深长的说道,“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怎么就相差那么大?谢谢小嫂子了,一个就可以,我先走了。”
舒年把人送到了门口。
很认真的邀请宋书,“我们搬了新家,过几天会办一场暖屋酒的,到时候我让傅宴深给你打电话,希望你腾出时间来参加。”
宋书赶紧点头,“小嫂子你放心,我肯定来的,手头上多重要的事情,也不如你和我哥的暖屋酒重要,需要用到我的地方,你也尽管开口。”
舒年嗯嗯两声,“谢谢你。”
小区外面。
舒年拉着傅宴深的胳膊,一路穿过小公园,两人站在了芙蓉树下。
舒年抬着头盯着芙蓉树上的芙蓉花,“以前在寺庙里也有一棵芙蓉树,大家都把它当成姻缘树,连最上面的枝桠上面都挂上了同心锁和姻缘符。
那时候我和姐姐两个人每天闲着没事儿,就去树上看他们许的愿望,下面的看完了之后,我俩就往树上爬,坐在树上看树上的愿望。
有一次我从树上掉下来,把胳膊给摔骨折了,师太可生气,把我和姐姐骂了一顿,我俩还被关了禁闭,三天没能出来。”
傅宴深双手环胸。
俯瞰着舒年,“你还会爬树?”
舒年眼睛亮亮的,点头说道,“我爬的可快了,寺庙里的后山上还有栗子树,栗子树上有住的松树,你见过怀了宝宝的松鼠吗?肚子大大的,都快垂到地上了,超级可爱。”
傅宴深:“没见过怀孕的松鼠,见过怀孕的小猴子。”
舒年:“啊?是在动物园里看到的吗?”
傅宴深目光一转不转的落在舒年身上,没有说话。
就算是小姑娘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神来了。
忍不住抬起小拳头,在傅宴深的胳膊上砸了一下,“你才是猴子呢。”
傅宴深轻笑一声,“会爬树,可不是猴子?”
舒年张张嘴,恼羞成怒,“我不要和你说了。”
她往前面走了两步,坐在了公园里的石凳上。
傅宴深在旁边闲庭信步,“舒年,那个曹……”
他没想起人家的名字。
卡壳了。
舒年赶紧提醒说,“曹恒宇同学。”
傅宴深哦了声,语气淡淡的,“他不知道你结婚了?”
舒年恩了声,小声说道,“在幸福小区的时候,曹同学去我们家,你自己说我们只是合租的室友。”
傅宴深:“……”
他哼了声,忽然猝不及防的说,“暖屋酒也请他吧。”
舒年赶紧说道,“好的。”
傅宴深瞬间耷拉下眉峰,“你很开心?”
舒年隐隐约约的嗅到了生气来临之前的味道,赶紧站起来,拉着傅宴深的手晃了晃,“我妈妈和妹妹肯定不会来的,所以我这边只有一个姐姐,我也没有朋友,曹同学作为我的朋友过来,会让我这边的人多了一个。
也让你的朋友知道,我也是有朋友的呀,要不然他们以为我一个朋友都没有,会觉得我是一个脾气很坏的人,然后怕我欺负你。”
傅宴深忽然抬手。
吓的小姑娘闭了闭眼睛。
结果下一秒钟,傅宴深用力的捏了一下舒年的脸颊,“欺负我?舒年,你真把自己当盘菜看。”
舒年冲他笑。
眉眼弯弯。
那娇俏灵活的小模样,让人瞧了,便觉得所有烦恼都忘掉了。
她嘿嘿笑着,“傅宴深,你轻点,脸疼。”
傅宴深放下手,“傻样。”
舒年站起来,“傅宴深,你伤口都好了吧?”
傅宴深:“干嘛?”
舒年想了想,还是如实问道,“你想去工作吗?”
傅宴深略微思索。
有的事情,也该他亲自出面去解决了,“想。”
舒年瞬间更高兴了,迫不及待的说道,“前几天我帮你注册了骑手号。”
傅宴深:“你让我去送外卖?”
舒年:“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们也可以找其他的工作,或者你跟我好好说一说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我们可以在你擅长的领域内找工作。”
傅宴深挑眉,“我做保镖的。”
舒年:“……”
这实在是触及到了她的盲点,对保镖的印象也仅仅存在于看过的几部现代电视剧中。
小姑娘一脸茫然,“保镖,要保护有钱人?”
傅宴深嗯了一声,随口说道,“雇主遇到危险的时候,要挡在他面前。”
舒年倒吸一口冷气,“听起来很危险。”
傅宴深懒洋洋的继续骗人,“所以我之前那么有钱。”
舒年小小的抱怨,“那你怎么没存点钱?”
傅宴深哼笑一声,“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存钱干什么,要不是你欺负了我,我现在大概还过着那种逍遥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