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带过来的烤串只有肉串,舒年和何欢便把前一天买来的蔬菜也穿成了串,既然要做烧烤,那就一顿吃个痛快。
阿阮进来。
手里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个金丝楠木小盒子。
一直绕到了老夫人身边。
把木盒子塞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拿过来,“年年,你过来一下。”
在厨房里洗菜的舒年哎了一声,赶紧走了过来,“奶奶。”
老夫人打开金丝楠木盒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只玉镯,碧绿色,水色极好,澄澈透明,没有一丝一毫的裂纹或者杂质。
甜甜乖乖的在老夫人身边坐着。
看到玉镯之后,小家伙双眼放光,“这个玻璃好好看呀!”
旁边的段寒聿但笑不语。
老夫人拿出玉镯,另一只手托着舒年的手,把玉镯带到了舒年的手腕上,“年年,这是奶奶送给你的乔迁之礼,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勉强能戴戴,等以后阿深有出息了,让他再给你换好的。”
舒年原本还想推辞,听到老夫人的这话之后,倒是不好意思了。
她摸了摸玉镯,直觉告诉舒年,这只玉镯并不便宜,“奶奶,这太贵重了。”
老夫人解释说,“这个真不值钱,是之前我去捡瓶子的时候在路边摊上买的,我看着颜色挺漂亮,就寻思着买下来送给你们小辈。”
段寒聿轻轻咳嗽一声。
秦南浔低声问道,“你知道来历?”
段寒聿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这一只玉镯是五年前,我外婆还在世的时候和傅奶奶一起去E国拍卖会拍的,当时两个老太太都看上了。
为了两人不掐架,平白无故的让主办方得了钱,两个老太太剪刀石头布,最后是傅奶奶赢了,我听我外婆说,这只玉镯的成交价大概是在八位数。
傅奶奶下了拍卖会之后就和我外婆说,这只玉镯要留给她未来的孙媳妇。”
为了防止舒年心里还有芥蒂,老夫人急忙补充说,“总共就花了八百块钱,连这个木头盒子一起的。”
舒年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收下了,谢谢奶奶。”
夜幕降临。
主要战场从家里的厨房转移到了露台上。
宋书忙前忙后的点燃了木炭,“我来给你们秀一手,我跟你们说,我烤串的技艺简直绝了,丝毫不夸张的说,我要不是做医生,我肯定能成为京市第一串王。”
沈相思吐槽,“第一串串王八还差不多。”
宋书迅速转过身,拿着烤串指着沈相思,“等下我烤完了你别吃,你敢吃一口,我就从你嘴里扒出来。”
沈相思翻了个白眼,“我自己烤,美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不依靠你们这些臭男人。”
宋书:“比赛?”
沈相思略略略的伸了伸舌尖,“谁和你们这些臭男人比赛!”
折叠的烤炉展开之后很长,足足有两米半。
就连段寒聿和秦南浔都去帮忙了。
某个傅宴深人还像大爷似的坐在旁边的摇椅上晃呀晃。
舒年实在看不过眼。
走过去之后小声说,“傅宴深,你去帮帮忙好不好?我们可是主人,哪有主人乖乖等开饭,客人们去做饭的?”
傅宴深挑眉,“你看,他们烤的多开心?”
舒年:“……”
她拉着傅宴深的胳膊,“去吧去吧,你去烤几串青菜给奶奶和阮姨吃。”
傅宴深被拉了起来,迈着千斤重的步子走过去,随手从生菜筐里拿了两串菜,直接撂在了烧烤架上。
老夫人很喜欢甜甜。
从家里到露台上一直牵着。
这会儿。
甜甜正在给老夫人表演节目,蹦蹦跳跳的唱歌,把老夫人哄的眉开眼笑,“阿阮,要是年年能生个这么乖巧可爱的小重孙女就好了。”
何欢瞳孔放大,她立刻拉着舒年,走到一旁,一言难尽的看着舒年的肚子,“你怀孕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没有和我说?怀孕多久了?”
舒年伸出两根手指。
何欢一摒气,“你是先上车后买票啊!”
舒年软软一笑,“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就是一场意外,然后有了这个宝宝,但是我和傅宴深想要它,所以我们就结婚了,结婚后过的也不错,你看,我都住上新房子了。”
何欢总觉得有点古怪,“你和我说实话,你没有被骗婚吧?”
舒年连连摇头。
迫不及待的说,“姐,你想到哪里去了?”
何欢叹了口气,“不是就好,我可能有些杯弓蛇影,年年,我们两人的脾气都被师太养的有点软,咱们这样的若是遇到一个好人,那便是幸福美满一辈子。
可若是遇到不好的,这就是咱们的弱点,所以平时你要努力学的强硬一点,别一副什么都好什么都可以的样子,不光是在婚姻里,工作上也是。”
舒年明白。
何欢是真真切切的把自己当成亲妹妹,把自己当成娘家人才会对自己说这些,而这些,原本应该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即将出嫁的女儿精心叮嘱的事儿。
舒年握着何欢的手,软乎乎的说,“姐,我心里有数,你说的话,我会牢牢的记住。”
何欢无奈,宠溺的摸了摸舒年的脑袋,“你啊你,能记住最好了。”
“嫂子,何欢姐,来吃肉了!”
“好嘞。”
舒年拉着何欢,“欢欢姐,去吃烤串了。”
走过去。
沈相思递过来几串肉,“给。”
舒年接过来,牛肉的鲜嫩和孜然味儿瞬间一起扑面而来,舒年扭头看了一眼还在烤几串蔬菜的傅宴深,直接走了过去。
抬手。
傅宴深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出现的一串烤串,挑眉,咬了一口。
舒年问道,“味道怎么样?”
傅宴深:“一般。”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