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串烤串。”
舒年赶紧拿起一串递过去,“给。”
傅宴深顺势在舒年旁边坐下,把甜甜赶走,“去去去,边儿去。”
甜甜无奈的叹了口气,两只小手撑在地上,往旁边挪了挪。
她小姨夫有时候幼稚的像个三岁小朋友,她能怎么办呢?
不远处。
段寒聿笑着说道,“是不是当初刚刚得知阿深结婚的消息的时候,打死都不会想到有今天这样的场景?”
丈夫。
父亲。
这两个称谓好像距离阿深太远太远,远到他们认为一辈子都不可能触及。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他们所有人之中第一个做丈夫和父亲的人。
秦南浔却摇头。
段寒聿惊讶,“你猜到过?但是……你不觉得现在的阿深很割裂吗?”
秦南浔笑着,声音低压深沉,“阿聿,本质上,他们才是一样的人。”
段寒聿讶异无比,“怎么可能?分明两杆子打不到一起。”
秦南浔意味深长的说道,“一个从小没人爱,所以乖巧又懂事,一个从小没人爱,所以乖张又狠厉。”
一对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