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着她,“舒年,你可真是要了命了。”
舒年:“?”
深夜。
一场狂欢的宴会结束,篝火彻底被浇灭,刚刚的热闹不再,留下的仿佛是比热闹之前还要清冷的寂静。
“一家三口”在帐篷里,傅宴深把熟睡的甜甜拉到一边儿,和舒年一起躺下来。
结果第二天一早,傅宴深颇为生气的坐在帐篷里,甜甜和舒年乖乖的坐在傅宴深的对面,两人谁都不敢说话。
傅宴深咬牙切齿,“为什么只咬我?”
舒年掀起长长的眼睫,悄悄的看了一眼傅宴深额头上的红肿大包。
她也不知道啊。
昨天帐篷里被放进来了一只蚊子,结果这只蚊子只咬了傅宴深一个人。
他很气愤。
舒年和甜甜对视一眼,甜甜奶声奶气的说,“可能……可能是因为小姨夫的血太香啦,我和小姨的血是臭臭的,所以蚊子才只咬了小姨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