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骄傲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舒年心虚的抠了抠自己的手指,小声说,“不过,也是挺羡慕他们的。”
傅宴深骤然扭过头,盯着那张桃粉色的小脸,“羡慕什么?”
舒年如数家珍一样的说道,“羡慕他们从小生活优渥,羡慕他们想要做什么都不需要犹豫,羡慕他们出生就在罗马,羡慕他们有更多的条件去让自己变得优秀。”
傅宴深忽然抬起手,捏着舒年柔软的小脸,“就你这样的,在电视剧里都活不过片头曲,在豪门分分钟也是被人拿捏的小蚂蚁,随便来个人都能踩死你。”
舒年轻轻的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小小的倔强和不服输,“可能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
傅宴深原本捏着舒年小脸的手又改成了揉,闷着点点头,“我没觉得你弱,我觉得你就是个小垃圾。”
看着傅宴深眼神里的调笑,舒年从旁边抄起抱枕,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狠狠的砸在了傅宴深的脑袋上,“傅宴深,你欺人太甚!”
然而。
三下五除二。
舒年就被傅宴深压在了沙发上。
刚刚的凶器也被丢掉了地上,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两人折腾了一番,小姑娘脸颊绯红,气喘吁吁,规模不怎么大的田地上下起伏着,傅宴深垂眸扫了一眼,“小舒年,是不是大了你的小狗胆了,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宴深的眉眼早已经彻底舒展开,姿态异常的懒散,整个人透着一股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舒年平复了一下呼吸,小声说,“你先让我起来。”
傅宴深却一动不动,“不。”
舒年摆烂,“那我睡了。”
说着。
这姑娘还真闭上了眼。
傅宴深咬了咬后槽牙,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顺着舒年的衣角顺了进去,在小姑娘的腰窝挠了一下,然后迅速攀岩。
舒年的脸瞬间更红。
下意识的抬手按住,要制止傅宴深。
结果……
好巧不巧,正好帮傅宴深按住。
傅宴深都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低头,“你雌性激素分泌过剩?想结合一下?”
本来舒年就已经够丢脸,结果傅宴深好死不死的说了这句话,让小姑娘恨不得立刻用脚趾头抠出个地缝钻进去。
舒年几乎从牙齿里发出声音,“别说啦!你快……快点拿开!”
傅宴深无辜的眼神看着舒年,“你按着我的手。”
舒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立刻把自己的手拿开。
谁知道某些人根本不讲武德!
他不仅没有遵守承诺,反而还……
舒年羞愤欲死,“你说好了拿开的。”
傅宴深挑眉,十分欠揍的问道,“我什么时候说了?”
舒年:“……”
舒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全身上下变得软塌塌的,像是化成了一汪水,浑身软的没有任何力气,有一股色气在自己血管里顺着血液不停的流淌,直冲天灵盖。
她……
甚至觉得有一点点喜欢这样的感觉。
那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取悦到了小姑娘,更取悦到了兴奋神经。
嘴里在发出一声连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声音之后,舒年死死的咬住唇瓣。
傅宴深笑着弯腰,在她唇瓣亲了一下,“乖,别急,等晚上给你。”
舒年:“!”
说完。
傅宴深自己起身的同时也把舒年拉了起来,而与此同时,沈相思开门回来。
其实傅宴深和舒年之间的氛围很明显,如果沈相思不是因为自己心虚的话,很容易就发现两人之间的猫腻。
但是沈相思对上傅宴深心虚,“嫂子,我买了菜,你看看今天晚上要做什么,我来帮你打下手。”
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跑去了厨房。
舒年手指梳了梳自己的头发,重新扎起来,想要说些什么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傅宴深,你晚上想吃什么?”
傅宴深直勾勾的盯着舒年,“你。”
舒年深吸一口气,想要帮傅宴深找回人性,“我是孕妇。”
傅宴深呵呵一笑,整个宽阔的后背椅在沙发上,抬着头,睥睨的目光不可一世又让人牙根痒痒,“我就喜欢吃孕妇。”
舒年:“……”
话不投机半句多,小姑娘赶紧钻进了厨房,还把厨房门给反锁了起来。
傅宴深翘了翘脑袋,看了看透明的玻璃门里面的两个小姑娘,正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他勾了勾唇,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刚刚放映的财阀剧还在继续。
满屏都是某国人拍电视剧最明显的特征——歇斯底里的喊叫。
震的傅宴深耳朵疼。
看了几分钟。
傅宴深被气笑了。
舒年就这样肚子里揣着他的儿子,看这种手段幼稚、破绽百出的财阀剧,是想要他儿子变成个歇斯底里的傻子?
——
甜甜家
何欢刚刚把女儿从幼儿园接回来,母女两人边说边笑。
甜甜像是铃铛一样的笑声,一直等看到陈家老太太之后结束。
何欢的老公姓陈,叫陈东明,陈东明的父亲十年前就去世了,陈家老太太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儿子拉扯大,所以陈东明对陈老太太十分尊敬,几乎言听计从。
小家伙看见老太太,立刻站直了身子,“奶奶好。”
陈老太太长着一双三角眼,眉梢高高的吊起来,看面相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老太太,“甜甜,你都六岁了,还不能自己一个人上下幼儿园吗?你爸爸五岁的时候,就一个人去育红班了。”
甜甜扁了扁小嘴,委屈巴巴的,但是不敢说话,因为小家伙怕会把奶奶惹生气,奶奶生起气来就像是老巫婆一样,可吓人了。
眼看这孩子一句话不说,陈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