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迅速伸出手,“吐出来。”
舒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拉着傅宴深的手腕,把那一大口冰淇淋吐在傅宴深手里。
斯哈斯哈的张着嘴,小手不停的扇着风,眼泪汪汪的说,“傅宴深你坏死了,辣死人了。”
傅宴深好笑的问道,“要不要吃口另一支缓缓?”
舒年嗖的一下转过头,很明显的已经不信任傅宴深了,“另外一个是什么味儿的?”
傅宴深看了看,很诚实的说道,“苦瓜味。”
舒年差点被气哭了。
一时间。
孕期的激素被傅宴深气失调了,小小的一个蜷缩在路边,坐在路沿石上,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不肯和傅宴深说话。
傅宴深咬着苦瓜味的冰淇淋,蹲在旁边,“生气了?我去给你买草莓味?还是芒果味?蓝莓?”
舒年往旁边偏了偏身子,把脸扭向旁边,不看他。
傅宴深起身,转向便利店的方向,“你在原地别瞎跑。”
舒年看他越走越远,还是喊了一声,“傅宴深,你没钱。”
傅宴深挥挥手,声音慵懒,偏生又好听的勾魂,“你男人卖血也让你吃上。”
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