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件事情。
也算是一把辛酸泪了。
沈相思一边写一边说,“我小时候脑子笨,所以总是被罚,尤其是刚开始学英文的时候,被罚抄英文,动不动就是几十遍,很快,我发现这样写简直太棒了,嫂子,你也这样来吧。”
说着。
沈相思停下来,很体贴的送上了两支笔。
舒年琢磨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还是不熟练,虽然写一行能出三行,但是写一行的时间都够她写三行了,所以还是放弃了。
沈相思叹着气摇头,“看来嫂子你天生不适合搞这些旁门左道啊!”
闻言。
舒年忽然小脸一红。
她……
为了算计傅宴深,她已经搞起旁门左道啦!
再也不是那个干干净净,不入世俗的小尼姑了。
哎!
她还是脏了。
这天晚上。
舒年一直写到小手发抖。
最后终于被允许去睡觉,半夜说梦话背出来的都是傅宴深的手机号。
傅宴深听着那一串数字,在黑夜中陷入了沉思。
手指捏了捏舒年的下巴,“小尼姑,尽给我出难题,罚你亲我一口。”
说完。
傅宴深把脸凑过去,贴在舒年的唇瓣上。
终于满意了。
——
“又是怎么了?”
童伯远回家的时候,就看到满地狼藉,佣人正在着急忙慌的收拾。
童太太揉了揉额头,一脸疲惫的说,“你知道何家的事了吗?”
童伯远缓缓的点点头,“听说了几分,也没什么,商界里的朝令夕改而已,无非就是原本以为攀附上了傅家,没想到又被弃了,一时之间脸上抹不开,过去半个月,帝都又会涌现出其他富家人家的八卦,很快会把这件事情压在下面,悄无声息。”
童太太抬起头,“可是你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你知道傅家为什么会出尔反尔吗?”
童伯远在沙发上坐下来,“这倒是不知。”
童太太和自己的老公说道,“我听童年说,是因为何家大小姐逛街的时候得罪了阿深的那个媳妇儿。”
童伯远笑了笑,“这倒是阿深能做得出来的事儿,这小子呀,从小就忒护短了。”
童太太看见他笑,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在笑?你知道这件事情给童年造成了多大的打击吗?傅晋安能默许这件事情发生,就说明他也认可这个儿媳了。”
童伯远觉得这话很奇怪,“难道不应该吗?”
童太太:“……”
童太太一肚子的话,被童伯远的这句话噎得哑口无声,半晌之后,噌的一下站起来,愤怒的说,“你就从来没有把你女儿的诉求放在心上过!童伯远,是因为你没有和你所爱之人在一起,所以你才会平等的报复到我的儿女身上吗?”
童伯远猛地站起来,气到脖子里的一根青筋鼓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童太太冷笑说道,“我知道,我可太知道了,你车子抛锚的地方不就是去给那个女人祭拜的必经之路吗?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那个女人葬到了哪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个女人的排位上写着童伯远妻子的名号?童伯远,你到底把我、把我的孩子当成什么?”
童伯远握紧双拳,“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
毫不犹豫的就朝着门外走去。
童太太追出去,“童伯远,今天你不帮你女儿,那么你的今天就是你女儿的明天!”
楼上。
童以航被楚晚宁赶了出来,他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楼梯口,看着从外面气冲冲的走进来的母亲,有些责备的说,“妈,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说你女儿就说你女儿,何苦要把我带上?”
搞得他现在被他老婆赶出来。
今天晚上又要独守空床了。
是!
刚开始被父亲强压着答应这门婚事的时候,童以航心有不甘,但是后面和妻子的相处中,早就日久生情了,现在他就是最爱他媳妇儿的人!
童太太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天天就知道陪着你媳妇儿逛街,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但凡你妹妹是个男孩,我也不会管你了!”
童以航撇撇嘴,“那我谢谢您,您现在也不用管我。”
童太太:“……”
冤孽!
可都是冤孽啊!
童太太坐下,强迫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她想,她是时候去见一见阿深的妻子了。
看看那个狐狸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哪里,能比得上她的女儿?
——
早上。
傅宴深气的一把掀开被子,看见坐在另一边敲木鱼的人,“一天一次改一天两次了?”
舒年心虚。
她昨天又算计了傅宴深,所以想着多敲会儿木鱼,来弥补一下自己心里犯下的罪恶,“快到中秋了,应该多敲一会儿的。”
傅宴深被气笑了,“过年你岂不是要敲一晚?”
没想到舒年却一本正经的回答,“除夕夜的时候可以的。”
傅宴深:“……”
他翻身起来。
身上的睡袍已经大敞开,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块头儿。
舒年瞟了一眼之后,目光忍不住缓缓向下,那条性感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平角裤里……
她赶紧回神,嘴里念念叨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傅宴深凑过去。
舒年猝不及防的感受到自己脸颊上传来的温热,立刻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傅宴深转头看她,“你在怕什么?”
舒年:“没……没怕呀。”
傅宴深深邃的眉目得意的挑起,“小尼姑,出家人不打诳语。”
舒年紧紧的闭着嘴巴。
她不打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