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舒年看着这比自己的两室一厅空间还要大的卧室,“阿宴,这就是你的卧室呀?”
傅宴深在跑步机上走着,嗯了一声,“在老宅,以后就住这里。”
舒年眉眼弯弯,“好。”
傅宴深从跑步机上下去。
几步走到舒年面前,抬起舒年的下巴,眯着眼睛,“在这里住,你就这么开心?”
舒年就着傅宴深的姿势抬着头,眼睛闪亮亮的,犹如天边璀璨的星子落入眸中,“你在哪,我就在哪呀,在哪儿都一样开心的。”
傅宴深哼了一声,翻身坐在舒年旁边,“舒年,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
舒年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没人欺负我呀。”
傅宴深躺在床上支起身子,一直说不老实的,扯着舒年的腰,“没人欺负你?没人欺负你,你给老子买领带的时候被人欺负成孙子了?”
舒年:“……”
舒年轻轻咳嗽一声,“我都忘了。”
傅宴深的脸色沉了下来,“不能忘,谁欺负过你,要把他们一个一个记下来,永远的记着。”
舒年也躺在床上。
夫妻两人同时支起脑袋,面对面。
舒年笑着说道,“那多累呀?”
傅宴深拍了拍她的脑袋,“不然,就白受欺负了。”
舒年想了想,“师太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苦海无涯,回头,就是岸了。”
“放屁!你听我的,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
“重复一遍。”
“不要,阿弥陀佛。”
“重复!”
“……”
眼看着小姑娘闭紧了嘴巴不肯说话,傅宴深瞬间移动过去,将人压在了身下,虚虚的坐着小姑娘的大腿,“重复一遍,不然,我抓你痒。”
舒年气喘吁吁的看着男人,不讲武德。
她挣扎了两下,把眼睛里都挣扎出水光了,也不是男人的对手。
舒年只好妥协,小声说道,“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就在这时。
老太太笑眯眯的推开房门。
看到这一幕,老太太脸上慈祥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毫不犹豫的抄起自己手里的拐杖,不由分说的朝着傅宴深打去,一边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小兔崽子,知不知道个好歹?你媳妇儿是有身子的人,能让你这样欺负?”
傅宴深一把抓过拐杖,狠狠的往旁边一丢,“够了?”
老太太赶紧把舒年从床上拉起来,舒年带着绯红的面色不好意思的说,“奶奶你别生气,我和阿宴闹着玩儿的。”
老太太咳嗽一声,“闹着玩也不能这样闹,你是孕妇,这个小兔崽子没有一点分寸,以后别跟他玩儿,要是无聊了,就来找奶奶玩儿。”
老太太拉住舒年的手,“跟奶奶过来。”
大概半个小时后。
舒年回来。
手上戴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一看那水头,就知道是七位数下不来的。
舒年小意盈盈的朝着躺在床上的傅宴深走过来。
傅宴深重重的哼了一声。
傲娇的翻了个身。
舒年坐在床边,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傅宴深的后背。
傅宴深闷哼一声。
这把小姑娘吓了一跳,“怎么了?”
傅宴深这才委屈的说道,“奶奶刚才打的真疼。”
舒年脸色一变,紧张的问道,“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傅宴深干脆利落的脱下衬衣,露出背后的两点点红痕,舒年轻轻的摸了摸,“疼不疼啊?”
傅宴深好整以暇,慵懒散漫的说道,“要不打你试试?”
舒年愧疚的说道,“我给你涂点药吧?”
这点小伤?
还要下去找管家要药品?
傅宴深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他一把拉住舒年,“不用药,你给我吹吹。”
舒年哦了一声,矮下身子,在他背后的伤口上吹了吹。
那一阵又一阵的凉意舒然印在后背上。
傅宴深身子猛地僵硬。
下一秒钟。
傅宴深握住舒年的手腕,把人圈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将她双手反扣在背后,目光盯着她沾着水光的唇,一点一点的压进……
在两人都同样清醒的情况下,唇瓣轻轻触碰到一起。
仿佛有一阵电流从两人的唇瓣上瞬间袭到了两人的全身。
傅宴深睁着眼,睫毛微微颤。
一直盯着舒年的眼睛。
在那懵懂干净澄澈的目光里,他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禽兽就禽兽。
今天的这个吻。
停不下来。
另外一只手牢牢地兜住了舒年的后脑勺,不让人往后退。
先是浅尝辄止。
然后攻城略地。
勾起那点粉嫩,搅弄风云,彻底的乱了一池春水。
男人对待这些东西似乎无师自通,很容易就上手。
唇齿纠缠。
一点一点的向前探进,每一寸仿佛都能体会到陌生的乐趣。
交缠中间发出暧昧的声响。
舒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从唇齿之间溢出来的,对舒年来说异常的陌生,从未有过。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人心潮澎湃,舒年晕晕乎乎之中,下意识的抬起手搂住了傅宴深的脖子,把自己全身送了上去。
主动让情欲来的愈发迷离。
八月十五,天还是暖的,小姑娘只穿了一件孕妇裙,此时此刻,裙摆已经被折到了腰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性感手掌在腰上犹移。
正在一寸一寸的攀岩。
冷不丁的。
傅宴深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
小姑娘眼神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