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虽然莫名其妙。
但是为了哄面前这二十六岁的大孩子,舒年笑着说,“你现在就是呀。”
傅宴深得意的哼了一声,“你这小尼姑,说话越来越中听。”
舒年垂眸,笑的眯眼。
顿了顿。
舒年又问道,“这下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怎么工作时间跑回来了?”
傅宴深把舒年转过来,因为沙发空间有限,所以舒年只能用跪坐的姿势坐在傅宴深腿上,双腿分开放在两侧,这个姿势……其实很不雅观。
可是舒年想下来,傅宴深却死死地按住她的腰。
舒年只好放弃挣扎,假装看不到来来往往的佣人的目光,等着傅宴深回答问题。
傅宴深很委屈的说,“傅叙不是个东西,他色诱我。”
舒年震惊的深邃瞳孔都瞠大了,“大哥不是男的吗?”
傅宴深:“……”
傅宴深高高的抬起手,最后一个爆栗轻轻的落在舒年的额头上,气恼的说道,“你蠢爆了,他的秘书!”
舒年恍然大悟,弱弱的说了一句,“大哥他……怎么能这样啊。”
傅宴深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眯着双眸,他倚着沙发,秋日暖阳落进眸子,星星碎碎的荡漾着光,“对啊,他诱导我犯错怎么办?”
舒年双手捧着傅宴深的脸,“阿宴,我相信你。”
傅宴深:“可万一他给我下了药怎么办?千防夜防,家贼难防,我这种正人君子,哪里能参得透那些小人的蝇营狗苟?”
舒年:“……”
舒年尴尬的笑了笑,“那怎么办?”
总不能因噎废食,不去公司了吧?
这样他们回来的目的不就彻底完蛋?
傅宴深揉了揉舒年的腰,眼睛里的光更加明亮,“舒年,你去做我生活秘书,时时刻刻跟着我,看傅叙还敢做什么?”
舒年:“……”
她强调,“阿宴,我是个孕妇!”
傅宴深嗯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点着舒年的手背,“又没让你去背麻袋,你就跟着我,在我办公室里当个吉祥物,让我看着就觉得舒服,我心里舒服了,工作效率马上就高了。”
舒年迟疑的问道,“真的吗?”
傅宴深一脸严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小姑娘不言不语,只用那判官式的眼神盯着傅宴深,傅宴深轻轻的咳嗽一声,目光往旁边瞟了几分,“奶奶不是告诉你了,这个鬼主意是傅晋安想出来的。”
舒年:“哦!”
傅宴深低沉的一笑,声音似乎贴着舒年的耳朵灌入,她不舒服的动了动耳朵,“这件事情要和爷爷还有父亲说一声吗?”
傅宴深不啻的笑了笑,“他们算什么东西?不必理会。”
既然傅宴深正好回来,舒年趁机说道,“那趁着你在家,咱们去给秦大哥送饼干吧?”
傅宴深想了想,“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飞。”
很快。
夫妻两人开车行驶在路上,朝着秦南浔的家的方向。
傅宴深一条胳膊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捏了捏舒年的耳朵。
小姑娘紧张的不得了,“你别乱动,你好好开车。”
傅宴深一心两用的说道,“小尼姑,就算你以后找到亲生父亲,我在你这里,也必须是首位。”
舒年连声敷衍,“好好好,都听你的。”
——
当天晚上。
饭桌上。
老爷子很开心,笑容都没有落下,把傅叙狠狠的夸了一番。
说是傅叙今天特意去施工现场,和工人们一起干了小半天,媒体全程跟踪报道,现在傅叙口碑极好。
傅晋安看了傅叙一眼。
后者立刻说道,“我本来打算是带三弟一起去的,谁知道三弟有事儿,所以我就一个人去了,很惭愧,原本应该和三弟一起享受这些夸赞的,现在让我一个人独吞了,我心里觉得挺对不住三弟的。”
傅宴深一边挑着一块嫩白的鱼肉里的鱼刺,一边头也不抬的说,“若是有一天大哥被赶出公司,大哥,记得一定要去娱乐公司当演员。”
把鱼刺挑出来,傅宴深把那块鱼肉夹,给了舒年。
老爷子脸色一沉,“都是一家人,你说话至于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吗?”
傅宴深:“我说话一向这样,听不舒服,把耳朵堵上。”
老爷子:“你……”
舒年一只手按了按傅宴深的胳膊,说道,“爷爷,阿宴今天第一日回公司,难免生疏了些,而且我们提前已经约好了下午去秦大哥家里的,所以阿宴才会拒绝大哥。
话又说回来,像这么重要的事情,大哥前几日在老家吃饭的时候怎么没有通知阿宴?也好让阿宴提前腾出时间来应对。”
傅叙轻轻的咳嗽,清了清嗓子,“这算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三弟下午有事,下次再有类似的活动,一定会提前三天告诉三弟,让三弟腾出时间。”
老爷子多看了舒年一眼,没说什么,“行了,吃饭吧。”
——
一周后,工程竣工。
傅晋安带着傅叙和傅宴深过去验收。
傅叙对工作的工人们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这个为时半年的大项目,着实是辛苦大家了,为了感谢大家,今天晚上我特意包下大排档一条街,我来请大家吃饭,还请大家赏脸。”
傅叙预想中的工人们感恩戴德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他们反而是脸上露出来一些迟疑。
在这里窝了小半年了,哪一个不想赶紧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结果现在还得陪上司吃饭?
要是真心想请他们吃饭,就应该选在工作时间,而不是选择他们的休息时间。
这时候。
舒年和沈相思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阿宴,路上堵车,我们来晚了,没耽误事儿吧?”
傅宴深:“?”
两个姑娘一人手里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