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来着?”
童太太脸上的振振有词一寸一寸的皲裂。
童伯远继续说,“当初家里逼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听过两次你的名字,不过没有走心,后来你成了童太太,我更没有心思想起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来着?”
童太太笑着笑着,泪流满面,“童伯远!我好歹为你生了一个女儿——”
童伯远一字一顿、字字诛心的问,“生了个女儿?非要我挑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帮你回忆回忆你到底做了什么?说你像一个变态一样蹲守在酒店,利用我用完的避孕套让你怀孕?”
童太太:“……”
此时此刻,楼上的童年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像是牛眼睛那么大。
童伯远声音不曾有起伏,好像一位病入膏肓的老人,早就在被疾病日日夜夜的折磨下,开始对着死亡微笑,“还是说你执意用童年这个名字,给你的女儿上户口?不管是孩子还是孩子的名字,都是你偷来的,童太太,你就是一个贼,可你偷来了渔网,你依然打不到鱼,你偷来了躯壳,你从来没有幸福过,来,干杯。”
他又清醒,似乎又疯狂,他饮尽一杯酒,淬了毒光的眼,盯着童太太,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喝光一杯酒,他笑的癫狂。
他又亲自给童太太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