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着,抬手推了推小姑娘的脑袋,“你个小傻子,你不会真的信吧?”
舒年抱着傅宴深,紧紧的抱着,“阿宴,我陪你,我们一起去看看好吗?阿宴,就当我想去,好吗?”
傅宴深坚决摇头,“小傻子,一听就是假的,他从来没有记得过我的生日,说什么生日蛋糕更是无稽之谈,况且,他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如果是真的出了事,恐怕会哭着喊着让别人来救他,还能顾得上一个蛋糕?屁话,放狗屁!小傻子,你没听说过祸害活千年?他这种人就是千年的王八万年龟,有的活。”
看到这样的傅宴深,舒年不知道为什么心更疼,眼泪一串一串的落下来,“阿宴,父亲央求我教给他做蛋糕,为的就是今天亲手做给你,父亲被烫了好多次,你可能没发现,前几天他手上贴满了创可贴……”
时间似乎被凝滞。
傅宴深蓦然起身,严肃的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再乱说,我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