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宴真正做到了宾主尽欢。
傅家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或者说,没有这么自然而然的热闹。
宋书喝了酒,酒劲上来,还给大家跳了一小段脱衣舞。
当然,没脱干净。
那故作妖娆的小身子,还有销魂的表情,就连老太太都被逗的笑的前仰后合。
这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开心果,她都有些羡慕老宋家的老太太了。
临走的时候,老太太还依依不舍的拉着宋书,“小书,以后经常过来看看你大侄子,让你大侄子长大也跟你一样纯真快乐。”
傅宴深在旁边听的额头都跳了,他要是有个宋书这么傻的儿子,干脆现在就断绝父子关系吧。
众人离开。
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舒年把孩子喂饱之后,塞给傅宴深,“你抱一下孩子,我去洗澡。”
傅宴深看着自己怀里被塞过来的小家伙,那硕大的黑眼珠滴溜溜的看着他,“他今天晚上要跟我们一起睡?”
舒年笑而不语,拿着睡衣进去了浴室。
傅宴深把孩子放在床上,斜躺着,一只手托着脑袋,冷冷的目光落在傅祁安的脸上,“以后不能随便拉粑粑,听到没?”
傅祁安:“喔喔喔……”
傅宴深一脸嫌弃的捏着他的嘴,“你是大公鸡吗?你喔屁?”
傅祁安:“呀呀呀!”
傅宴深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连话都不会说的二傻子,你还跟我上劲儿?”
傅祁安盯着他半晌,忽然哇的一声就要嚎啕大哭,被眼疾手快的傅宴深一把捂住了嘴。
父子两人大眼瞪小眼。
傅祁安委屈坏了,谁家一百天大的小朋友连哭都不让?
这是爹吗?
这是魔鬼!
半个小时之后,舒年穿着宽大的睡袍出来,“宝宝没哭没闹吧?”
傅宴深得意的说,“乖得很,还跟我聊天了。”
就是看起来骂的很脏。
当然,这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舒年擦着头发走过来,笑着用温软的手指戳了戳儿子的脸,然后催促傅宴深,“你赶紧去洗澡。”
傅宴深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了吹风机。
“谢谢,放在那里就好,我一会儿再吹。”
没想到傅宴深却直接插了电,打开吹风机,亲自给舒年吹头发。
吹风机发出细微的嗡嗡声音,吓了小家伙一跳,祁祁瞪大眼睛看着吹风口,看着爸爸在给妈妈吹头发,他直接把小拳头塞进了嘴里,口水滴滴答答的全部落在了口水巾上。
等吹干头发,傅宴深才进去浴室。
舒年抓紧时间把儿子抱起来哄了哄,“宝宝,妈妈明天要出趟远门,所以宝宝明天可能一天不能喝妈妈的奶,但是宝宝喝牛奶也是一样的,宝宝前天就喝了一整天牛奶,很棒很棒的。”
小家伙根本听不懂妈妈的意思,但是看见面前这张十分漂亮的脸冲着自己鼓励的笑,又得意洋洋的咧开小嘴露出了粉嫩嫩的牙龈。
舒年亲了亲宝贝儿子软乎乎又香甜的小脸,就把孩子抱去了月嫂那边。
回来之后,舒年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小脸忽然一片通红,她扯了扯自己睡衣的衣领,看见里面纯黑色的……那啥。
心跳忽然加速,像里面揣了个小鹿,来回乱撞。
关了卧室里面的大灯,打开了床头上的两盏小小的灯,灯光微弱,营造出了一种暧昧不清的氛围,想了想,要去梳妆台下的抽屉里翻出来了一盏香薰,点燃之后放在了上面。
清甜的味道瞬间在房间里蔓延,刺激的人荷尔蒙飙升,连神经末梢都像是有噼里啪啦的电流经过。
舒年爬上床,乖乖的坐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听着里面的水声消失,舒年紧张的抓紧了被子。
傅宴深推开门出来,瞬间愣了一下,“睡了?怎么关灯了?”
他身上只系着一块盖住一小截下半身的浴巾,手里捏了一块灰色的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着床前走过来。
灰暗灯光下,小姑娘的双璀璨的眼睛更加炯亮,傅宴深坐过来,直接在小姑娘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我以为你睡了。”
舒年拍了拍床,“你坐下,我帮你擦头发。”
傅宴深脸上闪过一抹邪笑,把毛巾递给舒年,舒年便跪坐在他面前给他擦头发。
两人距离很近很近。
甚至有几次舒年都趴在了他的脸上。
他清晰的感受到绵软压在自己脸上的触感,怦然心动。
夫妻两人的心跳都在密闭的空间得到了剧烈的加速。
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苏醒。
就像是沉眠已久的火山,即将要爆发流淌浓烈的岩浆。
很多。
很足。
傅宴深被她的小动作撩得心神动荡,伸手将眼前的不停晃悠的一截小软腰勾过来,脸贴在她的绵软上,“好甜,宝宝你今天怎么那么甜?想吃。”
舒年瞬间在他怀里软了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随着他嘴巴的不老实,舒年轻轻的嘤咛了一声,手里的毛巾也无力的丢在了地上。
她现在的模样几乎是任君采撷的,滑腻如羊脂玉的皮肤上蒙上了一层绯红色,艳若桃李。
一双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掐着她的腰,又从腰间灵活的滑弄进去。
不多时。
身上宽松的睡衣就被丢下床了。
看到那一身纯白肌肤上,覆盖的黑色蕾丝小布料,傅宴深的眼眸一寸寸变得红,“宝宝,你这是想干什么?”
不等舒年娇羞开口,傅宴深拉着她的手,“你看,它在说爱你。”
手心瞬间变得滚烫,舒年想要把手缩回来,可无济于事。
男人的力气太大。
男人一根根掰开了她紧握的手指,邪气的声音似笑非笑,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