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舒年把一天没见的宝宝哄睡,保姆刚刚把孩子抱去宝宝房,舒年想了一下,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傅宴深。
最后又添了一句,“栩栩姐,这几天的心情都很沮丧,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开心起来吗?”
傅宴深坐在床头上,看着舒年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拍水,轻轻的笑了一声,“有让她高兴起来的办法,可她开心了,我就不开心了。”
舒年转过身,“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也觉得霍先生不是可以让栩栩姐托付之人。”
如果只是让霍厉行在权力和爱情之间选择一样、丢弃一样。
那么他可以选择权利,丢弃爱情。
这只不过代表着在他的心里权力排在爱情前面一位,这是每个人的自由,舒年虽然会鄙视他,但绝对不会厌恶他。
可现在,他的权利,是把自己的女人推出去,送给别人得来的,用爱情交换了权利,可爱情是属于两个人的,并不是属于他自己的,所以舒年会厌恶他。
随便涂了涂水乳,舒年爬上床,乖乖的窝在傅宴深怀里,“今天看电视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的访谈,几分钟一闪而过,栩栩姐哭着闹着非要再看一遍,最后看了整整十遍。”
傅宴深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思,“别想了,还记得你在寺庙里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吗?”
舒年那张白皙的小脸轰的一下红了个透。
一寸一寸的往边上挪。
却被傅宴深掐着腰提溜回来,“年年要说话不算数?”
舒年悻悻一笑,“阿宴,我我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傅宴深直接把人提着按在自己身上。
两人密切接触。
冲动正在慢慢复苏。
舒年清晰的感觉到男女之间的不同反应,小脸更红。
傅宴深笑着手抬起她的下巴,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下,他温柔的撬开她的唇齿,疯狂的攻城略地,搅动了一池春水。
像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在搅弄东海。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烈,温度越来越高。
蚕丝睡衣从肩头缓缓退下,露出洁白莹润细腻的肩,被那只骨节分明的性感大手把玩在手心中,视觉冲击尤其热烈。
“宝宝……”
傅宴深喑哑的声音咬着小姑娘的耳唇,低低的灌入耳道中。
“帮我……”
舒年一只柔软的小手被他拿捏着。
小姑娘的脑海中好像起了一场大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她只有任由傅宴深做主。
那双显白柔软的小手,时而松开,时而紧握。
娇软的手心里可以清晰地映出蚜结感,像是有好多条,又好像一条在不停的旋转。
脑袋晕乎乎的。
“宝宝,都生过宝宝了,你怎么还这么……”
最后一个字,只有夫妻两人能听到,傅宴深沉沉的笑着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纯和欲相结合,成了最蛊惑人心的魅。
“宝宝,别怕,放松……”
他压下。
舒年张口咬住了近在咫尺的肩膀,硬邦邦的,牙疼……
——
第二天。
保姆抱着一大早醒来的孩子,刚要敲门。
傅宴深便拉开了房门。
保姆恭恭敬敬的说道,“少爷,宝宝醒了。”
傅宴深随手把儿子提溜过来,“给我吧,太太还在睡,别打扰到她。”
保姆哎了一声,把孩子交给傅宴深之后,就去准备孩子的早餐奶了。
傅宴深一手夹着孩子下楼,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的小家伙,不哭也不闹,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四下乱转。
走到楼下。
傅宴深随手把儿子扔给了沈相思。
沈相思小心翼翼的抱着侄子,“乖祁祁,你爸爸是不是又不当人了?没关系,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我们祁祁是全天下最乖的小孩,姑姑超级超级喜欢你的!”
说着。
沈相思不停亲亲小家伙的脸,傅祁安满满的生无可恋。
还不如跟着爸爸去公司。
最起码那些叔叔们不会像个变态一样,亲他脸!
傅宴深坐在旁边,“沈相思,交给你个任务。”
沈相思:“啥?”
傅宴深一手托腮,目光慵懒的盯着门口,“你带温栩栩去宠物咖,让她给你那些猫猫狗狗铲屎,打扫卫生,总之不要把她当成一个孩子宠着,让她使劲干活,只要累不死就行。”
干活干累了。
就不容易胡思乱想了。
沈相思哦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早饭后。
沈相思和老太太说了一声,就带着温栩栩出门了。
傅宴深却没有直接去公司,“小尼姑,今天带你去试衣服。”
舒年抱着儿子,惊讶的抬头,“要试什么衣服?我有衣服。”
他走过去。
从后面搂住舒年的软腰,手指不老实的摩挲了下,“过几天老头子要搞个交接仪式,到时候你要跟我一起出席,带你去试礼服。”
舒年:“哦,知道了,那还带祁祁吗?”
傅宴深应了一声,“带,他也要出席,也要给他做衣服。”
一家三口和老太太打了招呼,一起出门了。
到了目的地。
傅宴深直接把怀里的儿子塞给了瘦子,一手搂住舒年的腰,夫妻两人亲昵的让瘦子没眼看,“走。”
高奢礼服店的老板早就已经候着了,“傅先生,傅太太,欢迎光临小店。”
傅宴深随手挥了挥,“你去忙,我陪她挑选。”
舒年拉着傅宴深的手,十指相扣,“我还没穿过这么华丽的礼服呢。”
“你要是喜欢,咱们把这家店买下来,让你天天穿的不重样怎么样?不过你只能在家穿给我看。”他霸道不已。
“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