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不错,知道老子叫傅宴深了。”某人阴阳怪气。
“老子是谁?”温栩栩不懂就问,是个好学的宝宝。
“……”
姐弟两人的对话大概是越来越像小学鸡吵架了。
舒年笑着没说话。
看他们两人一直斗嘴到晚饭结束。
温栩栩重重的朝着傅宴深的方向哼了一声,然后抱了一大袋鱼食去喂鱼了。
傅宴深接了通宋书的电话。
舒年把儿子抱到沙发上,和儿子玩了一会儿。
打完电话的傅宴深回到这边,一手在祁祁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傅祁安原本正在和妈妈一起碰拳头,呵呵哒的笑着,口水滴答答的流在口水巾上,傅宴深冷不丁的这一下,让他整个小身子往后倒,砰的一下摔在了沙发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摔在沙发上一点也不疼。
可是傅祁安那张小嘴却包了饺子。
委屈巴巴的扁着嘴,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舒年心疼的把傅祁安抱起来,“乖乖,乖乖,不生气,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打我们家祁祁呢?快点让爸爸给我们道歉。”
傅宴深一屁股坐在旁边,瞪了一眼儿子,“怎么?打你还打亏了?”
舒年哭笑不得。
一手放在傅宴深的腰上,用力的拧了一把,“你这人可真是的,你欺负我儿子做什么?”
傅祁安奶凶奶凶的啊啊叫,两只小手在空中挥舞。
舒年故意抱着儿子凑近傅宴深。
只见傅祁安那小小的看起来没什么力气的,手一把抓住了傅宴深的头发,无论如何都不松手了。
傅宴深倒吸了一口冷气,“傅祁安!你信不信我把你扔进鱼塘里喂鱼?快把你的臭手松开。”
“啊啊啊!”
不不不!
“你松不松?”
“啊呀啊呀!”
两只小手微微颤抖着,似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舒年也吓了一跳,赶紧哄着儿子松手。
最后傅祁安把手松开了,但是手心里多了几根头发,他开心的像什么似的,咧开小嘴,把两只小手献宝似的放在舒年面前,咿咿呀呀的乱叫。
似乎在炫耀自己把爸爸的头发拽下来了。
舒年哭笑不得。
傅宴深一手揉着自己的头,一边重重的哼了一声,“你还笑?这小子今天敢把我头发拽下来,明天就敢把我脑袋拽下来!”
舒年失笑,笑得浑身颤抖,“阿宴,这倒也是不至于吧。”
傅宴深看着他们母子两人,“偏心!”
舒年还没来得及开口。
傅祁安张牙舞爪的朝着傅宴深咧开小嘴,“啊啊啊——”
就偏心!
晚上。
今天的傅祁安大概是看到他爸心情不顺畅,所以想给他爸添堵,保姆一抱他就哇哇大哭,舒年心疼的不得了,只能暂时把孩子放在床中间。
可这傅祁安今天像是喝了咖啡似的,那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瞪着,就像两颗珍珠葡萄,无论如何都不睡。
两只小手以高难度的姿势扳着自己的两只小脚丫子,要往嘴里塞。
傅宴深在旁边看的一脸嫌弃,“他怎么什么都吃?等他会走了,他会不会去马桶里找吃的?”
舒年嗔怪的瞪了傅宴深一眼,“你说什么呢!”
傅宴深倚在床头上,目光冷冷的睐着傅祁安,“傻子,晚上不睡觉,以后长不高,喂,你知道武大郎吗?”
舒年咬了咬牙,把儿子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你别说话了。”
傅宴深闭上眼睛。
结果傅祁安也闭上了眼睛。
在妈妈的怀里晃着晃着,晃睡了。
舒年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把孩子抱进了隔壁的儿童房,回来的时候又听到傅宴深正在讲电话。
她轻手轻脚的上了床,默默的等到傅宴深打完电话。
手机被随手丢在地上。
傅宴深翻身便覆盖在舒年上方,一双清明的眼睛逐渐变得深沉起来,其中更是沾染了几分欲,“宝宝……”
两人大概是次数多了,傅宴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小姑娘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儿,手指轻轻的抚摸触碰,便已经让人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但是和傅宴深相比,舒年还是有些拘谨和放不开。
经常抿紧嘴巴,不肯发出声音。
每当这时候。
傅宴深就不做人了,各种办法齐上阵,非得如愿以偿的让小姑娘破防,粉嫩嫩的唇瓣中发出娇滴滴的声音,让他更加勇猛。
“阿宴,我……我有话要问你……”
“做完在说。”
说完。
他一只手捏着被角,用力的将被子往天上一抛,蚕丝被落下来正好全然罩住了两人的身子。
月光透过轻薄的窗帘倾洒进来,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被翻红浪,水乳交融。
那娇腻腻的声音此起彼伏,大概连月亮都害羞了,一阵风儿吹过,天上平静的云雾缓缓地飘过来,遮挡住了月亮的半张脸。
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舒年趴在傅宴深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声音慵懒的像一只名贵的波斯猫,“阿宴,我刚刚听到你和宋医生打电话了。”
傅宴深垂眸吻了吻小姑娘的发心,“嗯。”
想到这几天,舒年也是叹了口气,但还是很理智的劝阻说道,“我们与其洗掉姐姐的记忆,倒不如帮姐姐寻找记忆,你现在担心的是没有任何生活经验和人生经验的姐姐,因为自己孩子智商的原因可能会受到欺骗诱哄,如果站在你面前的姐姐是一个可以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人呢?洗掉记忆并不是治标治本的好办法,你说呢?”
傅宴深把小姑娘往上一提,夫妻两人四目相对,“找回记忆?”
舒年用力的点了下头,目光坚定,“对,之前专家会诊不是说过姐姐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