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整个家里和温栩栩的心理年纪相近的只有祁祁,所以温栩栩特别喜欢祁祁。
眼下看着小祁祁哭了,温栩栩凶的都想要用脑袋去撞傅宴深。
傅宴深一瞪眼。
后者就有些怂了。
可坐在地上的傅祁安哭得更铿锵有劲,这坚定了温栩栩要给傅祁安报仇的信心,抬起一只手,不由分说的在傅宴深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之后迅速跑到傅祁安身边,抱起傅祁安就往沙发那里跑,“姑姑给报仇啦!小祁祁,不哭了。”
今天晚上。
舒年彻底知道了自己儿子就是一个腹黑又记仇的家伙。
比如。
傅宴深去洗澡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枕头湿了,始作俑者正坐在床尾笑呵呵的看着他。
傅宴深皱眉,就看见自己儿子的尿不湿被撕烂了,一看就是自己撕的。
由此可见。
枕头上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他知道了。
傅宴深阴森森的走过去,一把将傅祁安拎起来,他又开始嚎啕大哭。
正在给父子两人在换衣间里挑选明天衣服搭配的舒年急忙跑出来,“宝宝怎么了?”
傅祁安委屈坏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只小手还一直指着傅宴深。
舒年好笑,“你们又吵架了?”
傅祁安委屈的在妈妈的脖子里蹭了蹭小脸。
过了一会儿。
他脸色一变。
忽然毫不犹豫的转过身,两只小短胳膊朝着傅宴深,“啊啊啊——”
抱我呀!
傅宴深接都不接。
这是他的种。
他可太知道这小子有什么坏心思了。
舒年说道,“宝宝要找你。”
傅宴深还是没动。
傅祁安憋的小脸通红,“啊啊啊抱!”
舒年惊喜万分,“阿宴,你有没有听到宝宝刚才说了一个抱,宝宝是开始要说话了吗?你快点抱他一下,都把宝宝急出话了。”
傅宴深还是没动过。
傅祁安两只小手拼命的挥舞,整个小身子朝着爸爸的方向,“抱!”
舒年皱了皱眉头,“阿宴,宝宝想要你抱,可能有事吧。”
要不然傅祁安从来没有这么执着于非要一个人抱他过。
舒年干脆走过去,直接把儿子塞到傅宴深怀里。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
舒年惊讶的抬头,然后迅速捏住鼻子,往后退了两步。
目光不可置信的缓缓下落,落在了儿子的裆部……
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过后,傅祁安笑嘻嘻的捂住鼻子,“臭!”
舒年:“……”
傅宴深洗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澡,出来之后发现床上四件套以及枕头被子全部换掉了,傅宴深咬牙切齿,“傅祁安就是个小禽兽!”
舒年噗嗤一笑,“谁让你踢他的,都滚了两圈,要是让奶奶看到得心疼坏了。”
傅宴深把人搂进怀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我不管,子债母偿,你儿子今天在我身上做下的孽,你得通通补偿我。”
他手指不老实的滑动着。
两人的夫妻生活,现在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他可太知道怎么样能让舒年在最快的时间内缴械投降。
水润流动。
傅宴深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笑的揶揄,“水娃娃。”
舒年羞愤欲死,捏着被子捂住脸,却被他掀开,“宝宝,今天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进的。”
舒年刚刚去了一次,有些气喘,“不要。”
当被放在梳妆台上,面对着镜子时,舒年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再也不敢让傅祁安欺负他爸了,毕竟……都是妈妈补偿,妈妈付出的可太多了!
傅宴深贴在舒年身后,柔软的唇瓣触了触她的耳垂,“不专心。”
他故意碾磨她。
舒年感觉自己身上像是爬过了无数只小蚂蚁,“阿宴……”
傅宴深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乖乖,看镜子……这张镜子有点小了,明天我让人来装一里面墙那么大的……”
舒年:“……”
阿弥陀佛。
杀了她吧。
第二天一大早,沈相思老早就听到嫂子在敲木鱼,念经。
小姑娘听了一会,忍不住感慨,嫂子可真厉害!有信仰的人就是不一样。
中午。
白老爷子到了,带着一对双胞胎。
三岁的墨水。
白老爷子这是第二次见到傅祁安,“快让我抱抱,几个月不见,怎么长这么大了?”
白老爷子也是坐轮椅的,傅祁安乖乖的坐在白老爷子的腿上,一只小手蠢蠢欲动的拽了一下白老爷子的胡子。
舒年严厉,“傅祁安!”
白老爷子笑呵呵的看了舒年一眼,“没关系没关系,祁祁这是喜欢我才抓我胡子的,没事没事。”
舒年:“……”
不远处。
傅老爷子看着这一幕,脸色黑沉,抿了抿唇瓣之后,默默的转过轮椅,朝着门走去。
他的重孙子,从来不让他抱。
现在倒是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头子如此亲密。
没眼力见的小东西!
白老爷子能把自己打下来的商业王国送给他吗?
愚蠢的小东西!
舒年看着面前一对长得精致漂亮的双胞胎,“墨墨,水水,你们可以叫我姑姑,这半个月你们就住在姑姑家,任何事情都可以来找姑姑的,姑姑希望你们可以住得开心,姑姑,希望这半个月能成为我们之间美好的回忆,好吗?”
水水是个羞涩的小姑娘,闻言,立刻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抓住舒年的一根手指,红着脸小声说,“姑姑,你好漂亮。”
舒年笑的眉眼弯弯。
旁边的墨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