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处理完事情之后回到酒店。
却发现酒店房间里空空如也。
傅宴深黑着脸出来。
看着守在不远处的保镖。
他抬起手勾了,保镖立刻跑过来,满脸凝重,“三爷,有什么吩咐?”
傅宴深微微蹙眉,英俊力挺的眉头现出几分低沉,“我老婆呢?我这么大的老婆在房间失踪了?”
这话实在令人啼笑皆非,保镖强忍着,低声回答说道,“太太和相思小姐去大小姐的房间了。”
傅宴深眯了眯眸子,提起大长腿便走到了温栩栩房间门口,用力的打了几下。
很快。
有人过来开门。
是沈相思。
看到外面的人,沈相思嘿嘿一笑,“哥,你是来找我嫂子的吧?我和我嫂子今天晚上和姐姐一起睡,麻烦哥哥你独守空床了,哥哥要是实在睡不着,可以和祁祁打电话聊天,我嫂子就不出来应付你了,我关门了哈。”
沈相思大着胆子关上了房门。
傅宴深看着紧闭的门,脸色更臭了。
原本还以为他今天在酒店里的所作所为,会让他今天度过一个美好绝妙的夜晚,可万万没想到……
回来之后,家都被偷了,老婆都上别人的床了……
傅宴深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回去酒店,打电话叫来了江南,吩咐道,“把今天霍厉行和温栩栩之间发生的事情跟我说一下。”
江南一字一顿,毫不错过任何一个关键信息,对傅宴深娓娓道来。
听到霍厉行跪下的瞬间,傅宴深的心情豁然开朗,甚至还意犹未尽的挑了挑眉头。
那模样似乎在表示他没有亲眼看到,很遗憾。
属实有些幸灾乐祸了。
江南沉思了一下,然后继续把霍厉行送给大小姐的平安符里面包着一个戒指的事情说了,然后又诚实的说了大小姐将其扔进垃圾桶,结果霍先生像个疯子一样,旁若无人的在街上搬垃圾桶,被人围观笑话。
此时,傅宴深的嘴角已经荡漾着压不下去的笑意,轻轻的哼了一声,“姓霍的也有这么一天。”
他挥了挥手让江南出去。
开心之余。
甚至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
傅祁安还没睡,两只小手拿着积木在搭乐高,佣人接到傅宴深的电话,赶紧递给傅祁安。
小胖手紧紧的握着手机,高高的举起来,让自己带着婴儿肥的胖乎乎的小脸出现在硕大的手机屏幕上,“麻麻呢?”
傅宴深啧了一声,不爽的问道,“怎么?只能你妈给你打电话,你老子还没有资格给你打电话了?”
这话说的有些复杂,年仅三岁的傅祁安还没有完全理清,傅祁安说道,“爸爸,你很聒噪,我挂了,Byebye。”
傅宴深:“……”
——
霍家老宅门口。
老郑家一家四口立在哪里,仿佛不见到霍厉行绝不罢休。
贵重庄严的法式大门被缓缓拉开。
郑先生的脸上猝不及防地冒出了些希望,却没想到前来的人竟然是管家。
管家穿着一身笔挺的燕尾西装,立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保镖,管家双手交叠,自然的垂着,“郑先生,我们五爷说了不见你们,各位还是请回吧。”
郑先生依稀至今好像老了十岁,头上的白头发都出来了,“宋管家,我之前一直对你蛮恭敬,也对你不薄,能不能请你帮我……”
管家语气冷冷的说,“我从谁的手里拿工资,我自己心里明白,我该帮谁做什么事,我自己心里更明白,你拜托我的事,我帮不了你,谁让……”
管家冷冰冰的眸子扫过了郑紫悦,“谁让郑小姐自不量力,敢去触碰我们家五爷的逆鳞,郑小姐实在是过分,哪怕你来得罪我们家五爷,都比你去得罪我们家五爷心尖尖上的人来的后果更好,既然郑小姐做了,那么郑小姐就应该付出代价。”
郑先生听到这里已经彻底将女儿从郑家人中摘了出去,“管家,我求求你告诉我爷,她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从现在开始她被我驱逐出郑家,她再也不是郑家人了,还请五爷看在我们曾经合作顺利的份上,给我一个机会……”
身上还穿着今天隆重婚纱的郑紫悦,听到这话,脸上布满了失望。
管家勾了勾唇,“我们家五爷说了,郑小姐一个人做错了事,归根结底还是子不教父之过,这些都是你们应受的,从现在开始,你们若是不离开,每隔十分钟就会有保镖过来,可能会暴力驱赶,郑先生老胳膊老腿了,万一撞到哪里,下半辈子整一个半身不遂,恐怕不太好吧。”
郑先生浑身一凉。
他实在没有想到,只因为一个女人霍厉行做到这么狠的地步。
更何况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出什么事。
凭什么?
凭什么只因为一个女人就将他们全家拉到地狱?
郑先生转过身,一边笑着一边往前走,整个人状若疯癫。
一家四口,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等到家门口。
却发现门口已经封了封条,检察院的人早就等候在那里,直接上前拿出了拘捕令,拘捕令上的名字赫然是郑子诚,也就是郑紫悦的哥哥,郑家大少爷。
郑先生急忙上前,“是不是弄错了……”
对方公事公办,“我司收到了关于郑子诚的举报,经过一番核实,确定郑子诚先生在工作中的违规操作,假公济私等行为,我司现在需要逮捕郑子诚先生,配合调查。”
郑子诚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霍厉行,霍厉行,肯定是霍厉行!”
他被带走了。
郑先生气急败坏,怒骂了两句,忽然翻了个白眼,倒在了地上。
中风了。
可连医院都住不起。
郑紫悦一个人穿着宽大的婚纱,在医院门口,踽踽独行。
面前忽然停下一辆白车。
从里面下来一个人。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