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出警。
进来把熟女带走了。
熟女跟着警察走的时候,路过瘦子身边,狠狠地啐了一口。
瘦子面色淡淡。
没有任何反应。
远在紫云岛另一端的郑紫悦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让她去赎人的时候,傅雁城还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郑紫悦哼唧了两声,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傅雁城。
傅雁城一边横冲直撞,一边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所以啊,你该不会以为我交给你了一个多么简单的任务吧?瘦子这个人,邪门儿,不爱钱不爱权也不爱女人,想要拿下这样的男人,难如上登天。”
郑紫悦有些撒娇的说,“你明明知道这么男难搞,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你是不是就笃定了我肯定完成不了啊?”
傅雁城在她身上揉搓了一把,有些浪荡的笑着,“是个人就会有缺点,你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千方百计,找到瘦子的缺点,然后攻入。”
郑紫悦忽然有些失神。
不爱钱,不爱权,也不爱女人,这样的男人到底哪里是攻入点?
费解!
——
公司。
办公室。
舒年带着儿子进去的时候,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估计又去召开临时会议了。
傅祁安可呆不住。
在办公室里疯玩了一会儿,趁着舒年不注意,把老爸喝了半杯的咖啡浇到了发财树里。
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妈妈面前,轻轻的拍了拍妈妈的腿,等妈妈低头后,傅祁安高高的扬起小脑袋,“妈妈,我想去外面和哥哥姐姐玩!”
舒年蹲下来。
手掌心蹭了蹭儿子的小脑袋,“玩儿可以,不过不能耽误哥哥姐姐工作,也不能哥哥姐姐给什么都吃掉,要是吃的肚子胀,下次就不许你来了。”
傅祁安转过身去。
给舒年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小书包,表示吃不了的东西可以装着走。
舒年嘴角不受控制的轻轻抽了抽。
要说公司老总的儿子又跑来打牙祭了,这话凭空说出去,谁能信呢?
不仅吃着。
还得拿着。
得到了妈妈的允许之后,傅祁安开开心心的跑出去了。
舒年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来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城市的繁华,看了一会儿转过身,目光刚好落在办公桌上,此时此刻的办公桌上摊放着一份文件。
舒年眼神好。
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字。
脸色微变。
迅速走过去,拿起了那份文件,从头看到尾。
刚看完。
办公室门从外面推开。
傅宴深看到舒年立刻像孔雀开屏一样笑起来,“傅太太怎么有闲情逸致……”
话说到一半。
看到舒年手里的文件。
傅宴深加快脚步走过去,把文件抽了出来。
舒年小脸一片苍白,颤抖着唇瓣,不敢置信的问道,“是……是关于……关于相思的父母……”
傅宴深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原本想到真相大白之后再告诉他们,可没想到他这个老婆阴差阳错的先发现了。
傅宴深走了两步,把人轻轻抱在怀里,舒年紧紧抱着傅宴深的腰腹,声音中不自觉的掺杂了哽咽,“所以相思父母当初和你一起出车祸,其实都是阴谋?”
傅宴深嗯了声。
手掌心一边顺着舒年的后背,一边喟叹似的说道,“是,或许对方想杀的人是我,或许对方想杀的人是车上的所有人,反正我脱不了干系,姑姑和姑父救了我。”
舒年只觉得后背发凉。
如果从那时候,就有人想要杀傅宴深,杀心肯定不会到此为止,那现在……
她有些害怕。
恨不得用上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抱紧傅宴深,“阿宴,我有点怕……”
傅宴深心疼又好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你老公在,就不会碰到你一分一毫,别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你老公能处理好。”
舒年潸然泪下,“阿宴,你一定要好好的,要保护好自己。”
傅宴深抱着舒年转过身。
把舒年轻而易举的拎到了办公桌上。
夫妻两人对视着。
不知道谁先主动的。
就吻到了一起。
一个带着安抚性的吻,潺潺响起。
一吻结束。
舒年双腿发软,被男人抱着坐在软软的办公椅上,她坐在傅宴深腿上。
傅宴深揉着她的小腰,轻声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相思,那小丫头听风就是雨,我怕她太激动,会坏了大事。”
舒年轻轻哼了一声,抬手捏住傅宴深的鼻子,“你这个人总是出力不讨好,说句实话就那么难吗?明明是怕相思伤心难过,阿宴,你个大骗子。”
傅宴深张嘴把她的小手咬进了嘴中,轻轻的含着,吮吸了一下,“反正就是先别告诉她。”
舒年抱着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的脖颈处,“姑姑姑父的死,爷爷的死,会不会是一伙人做的?”
傅宴深闷闷的嗯了一声。
舒年闭上眼睛。
姑姑姑父去世和爷爷去世之间隔了二十年,若是一伙人干的,这伙人在这二十年里定然不可能沉寂,他们肯定会开疆拓土,肯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发展自己,让自己足以和傅家抗衡。
舒年忽然有些憋得喘不过气了,她觉得在暗处有好多双眼睛盯着他们所有人。
夫妻两人依偎了一会儿。
舒年抬头看着他,“下午我要带祁祁去医院探望奶奶,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昨天晚上阮姨打来电话,说是奶奶开始神志模糊,经常性不认人了。”
傅宴深嗯了一声。
从年关开始,老太太的身体就越发差了,浑身大多数器官都已经处于衰竭状态,即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