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走后不久,李婶就拿着包领着一大袋水果从家里出来。
跑到另外一个小区后,把水果和钱全都交给了一个年轻女人。
“拿着吧,给大力多买几身衣服和零食,钱不够再和我说。”李婶得意的不得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女人问。
“家里那个蠢女人给的。”李婶道:“我原本还以为她是个什么厉害货色,结果到头来就是个蠢货!说什么信什么,连水果少了一大堆都看不出来,还给了我不少钱。以后啊,我把这些买菜买水果的钱都叩下来,最少能多出来三千块,到时候都给我大孙子!”
女人也很开心,接过钱道:“那你小心点,别被抓住了。”
“放心。”李婶道:“他们蠢得很,不可能抓…..”
“果果,都录下来了吗?”
清亮的声音响起,把李婶吓得一激灵。
“录下来了!”果果点了点头,两个小手捧着大大的手机。
辰辰跳出来。
“好你个狗贼,你竟然敢偷我们家的水果偷我们家的钱!”
李婶吓得脸都白了。
想躲已经来不及。
还是李婶身边的年轻女人反应快。
“你凭什么说这钱这水果是你的?你有证据吗?我告诉你,你这是诬陷是诽谤!”
听女人这样说,李婶也镇定下来,“对对对!这上面写你名字了吗?”
懂得还不少。
但桑朵朵还挺喜欢打脸。
“写了。”
李婶:“啊?”
桑朵朵淡定的又重复了一遍,“写我们名字了,不止钱,水果上面也写了。”
“怎么可能!?”李婶慌了。
一把夺过水果和钱,“我拿的时候根本没看见上面有字啊!”
年轻女人也慌了,要真写了,这可都是铁证。
“你怎么连上面有没有字都没发现呢?”
李婶急的团团转,“我…..我也不知道啊,埃?这、这哪有字啊?”她翻来覆去也没找到字啊。
“哦,那我可能忘了写了。”桑朵朵笑容浅浅,格外无辜。
这把李婶给气的,“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我———”
“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哦。”桑朵朵道,用手指了指拿着手机的果果,“这可都录着呢。”
“现在这可是铁打的证据了!”
李婶和年轻女人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被吓得惨白!
“你耍我们!?”年轻女人怒道。
“是你们犯罪在前。”桑朵朵道,也懒得和这两个人啰嗦。
“李婶私自挪用财物,偷我们家的东西,这些证据我全都会交给警察局备案,并且顾家不会再雇佣手脚不干净的人。”桑朵朵说道,她一直就不喜欢这个保姆。
“辰辰,果果我们走。”
两个小家伙跟桑朵朵的忠实护卫一样,她一发话,立马屁颠屁颠的转身。
“你不能走!”李婶追了上来。
“你不能辞退我,更不能把这些录像交给警察!
这话简直可笑。
“这是我的权利,你没资格要求我怎么做。”
李婶急了,道:“我、我是顾时野三伯母的亲戚,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桑朵朵管她是谁的谁谁谁。
她把两个孩子送去了学校,就要去警察局,结果在警察局门口被拦了下来。
李婶带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站在门口。
“你就是桑朵朵?”女人问,她约莫四十多岁,脖子上挂着老大一个金项链,手里是极其张扬的粉色鳄鱼牌包包,恨不得把有钱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是我。”桑朵朵道。
“把录像给我。”女人姿态高傲的伸出手,“我是顾时野的三伯母,李婶是我娘家那边的亲戚,你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她的态度要是用来求顾时野,绝对会被打回去。
所以桑朵朵说:“不给。”
三伯母:???
“你说什么?”她震惊的脖子大金链子都晃了晃。
桑朵朵把电瓶车停好,一字一字道:“你的面子,我不给。”
三伯母:…….
她气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苏城市长吗?”桑朵朵问。
三伯母:“…..不是。”
“你是苏城警察大队队长吗?”
三伯母:“…..不是。”
她气势不知不觉就变弱了,觉得自己的身份和桑朵朵说的这两个相比简直不堪一提。
她们家只是和顾时野沾了点关系,有点小钱而已,哪里就能和政界的人相提并论了?
“那你可以让开了。”桑朵朵道,从头到尾都淡定的很。
三伯母被噎的不轻,“你这女人,你脑子有坑是不是啊?”
桑朵朵:“我现在要去报案,你再拦着我,就是违法,只要我喊一声,不到两分钟,里面的警察就会冲出来把你抓进去。”
三伯母:……
这要是真被抓了,她还不得被圈子里的人笑死!
见她犹豫,李婶急了,这怎么和她想象中的出头一点都不一样呢?
她赶忙去拽三伯母的胳膊,三伯母这才回神,她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糊住了。
“你先别走。”她一把拉住桑朵朵。
桑朵朵扫了她手一眼,就要张开嘴,三伯母眼疾嘴快道:“时野同意了,不追究李婶的责任,你没有权利报警!”
顾时野?
桑朵朵停住了脚步。
见她如此,三伯母跟又占领高地一样,趾高气昂道:“说到底时野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他说了才算,他都同意不追究了,你在这作什么妖!”
“我打电话问他。”桑朵朵说。
电话很快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