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干出那样的事情。
“我没撒谎。”顾时野很认真的说,想到那天就暗爽,“你就是抱着我不放,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桑朵朵:……
她一个字都不想和这个人说。
眼看她不信,顾时野道:“那要不这样,我来喝,然后你问我,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撒谎。如果事情真如我所说,那你就别生气了,行不行?”
也许是在桑朵朵面前低头低惯了,他现在道歉起来那叫一个自然。
桑朵朵撇了他一眼,依旧冷淡,“我说了,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然而顾时野根本不打算采取她的意见,拿了一瓶酒直接开灌。
响起的吞咽声让桑朵朵不得不注意。
男人仰着头,酒瓶里的水位线不断下移,下颌线棱角分明,凸起的喉结不停下咽,有种别样的野性与性感。
顾时野很快就喝完了一瓶,他唇色水润,脑袋晕晕乎乎,看桑朵朵都有重影。
桑朵朵一阵头大,“先说好,你醉了我可不会管你。”
对面的男人也不知听没听懂,眼底慢慢染上了些醉意,眸色微微发红,像是有点委屈,凌厉不复的眉眼向下,跟要被丢弃的可怜小狗似的,瞥桑朵朵一眼再瞥桑朵朵一眼,带着浓浓的幽怨。
桑朵朵:……
她总觉得后背有点发凉,默默将脚步后退,随时准备好跑路。
但好在顾时野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身形有些不稳的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好似受伤的小狗要回去舔伤口。
桑朵朵暗戳戳松了口气。
然后就听到那小狗委屈到不得了还带着傲娇的控诉,“我才不和不喜欢我的渣女说话。”
桑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