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开始莫名变得燥热起来。
霍时宴随手扯开衬衣纽扣,扣子都被绷飞了好几颗。
他甩下衬衣,拧着英挺的眉头,已经明白身体的异常是因为什么。
那碗补汤!
霍时宴额头上的青筋鼓起,想到那碗鸽子汤,恨不得将那个该死的女人剥皮拆骨。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入耳中。
霍时宴扯了扯唇,勾起一抹冷笑。
他将门打开,猛地攥住少女的手,将人摔在床上,然后随脚朝后一踢,将门关上。
“啪”地一声,很大的一声响动,把江桃吓得浑身一颤。
她被压在床上,一具滚烫火热的身体随之贴了上来。
江桃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但她的挣扎很快被男人镇压下去,他掐住少女的下巴,眼神很凶狠,瞳色发红,如同一匹恶极的野兽。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怎么,还想玩欲擒故纵的手段,喜欢被强迫的戏码?”
霍时宴语气嘲弄,说出来的话让江桃一头雾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女的唇一张一合,清甜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再引诱着他。
此刻的男人自然无瑕思考,他分明对女人身体厌恶到骨子里,可此刻却对身下少女的肌肤爱不释手。
“我……”
江桃才说出一个字,就被男人以唇封缄。
他吻得很凶狠,如同在撕咬猎物最可口的部分,没有丝毫留情。
江桃不知道霍时宴为什么突然发疯,再最开始下意识地挣扎过后,她很快就放弃了,任由男人施为。
她从没有忘记留在霍家的目的……
而她的乖顺却让霍时宴愈发愤怒,眼神轻蔑而不屑。
“今晚就用你的身体好好取悦我。”
他没有任何怜惜。
一整夜,江桃被翻来覆去,等结束后,身体已经快散架了。
等到天空微微泛起白光,她才眼皮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没有睡多久,身旁传来窸窣的响动,她艰难地睁开眼,看见男人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传入耳中。
江桃坐起来,身上的黏腻和酸痛清楚地让她认知到,昨晚疯狂的情事不是做梦,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
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她尝试着思考昨晚男人异常的原因。
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向来讨厌女人的霍时宴为什么会突然主动。
她没那么自恋,可不认为对方是因为生了感情。
他分明很粗暴,毫不怜香惜玉。
垂眸间,不经意扫到身上的痕迹,江桃的脸颊又浮现几缕薄红。
对于男女情事,她第一次有了清晰地认知。
“啪嗒”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
霍时宴冷着俊脸,少女忙不迭地用被子捂住胸口的一幕映入他的眼帘。
如被猎人惊动的可怜小鹿,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望着自己,盛满了不知所措。
霍时宴冷嗤一声,目光下挪。
顺着男人的视线,江桃看见白色床单上的那点点鲜红的痕迹。
随后,便听见他嘲讽的话语。
“是假的吧,现在医院的修复手术很成熟了,不过假的就是假的,别想着以假乱真。”
这番话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只要一想到昨晚自己在药效的作用下竟然碰了女人肮脏的身体,霍时宴恨不得立马掐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女人。
江桃只觉得很茫然,不明白男人这莫名的怒火从何而来。
同时,还有抑制不住的愤懑,让她暂时忘记了对方身份带来的恐惧。
“我没有,你胡说八道!”
在昨晚之前,她明明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
“整天都想着如何勾引男人,像你这种女人我见的都去了,还想着用冰清玉洁来标榜自己,你觉得可信吗?”
霍时宴一字一句,语气森寒,目光幽暗,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他就是在故意羞辱江桃,不留一丝情面。
江桃气得浑身发抖,咬着下唇,拿起枕头就向男人扔了过去。
霍时宴抓住扑向面门的枕头,凤眼微眯,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冷笑。
“很好,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江桃察觉到了危险,还未来不了思考,就看见男人大步上前,隔着被子将她压倒在床,再将被子一扯,盖住她的脖颈。
随手,一阵压力从脖颈处传来。
隔着薄被,男人的大手掐住少女细弱的脖颈。
他讨厌触碰任何女人,但是昨晚,却破例碰了这个女人。
想到这,霍时宴怒火更盛,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即便隔着被子江桃都能感觉到快要窒息的难受。
好在,霍时宴只是为了吓唬江桃,很快又松手了。
“咳咳咳……”
少女捂着细弱的脖颈,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花,晶莹点点,楚楚可怜。
霍时宴冷眼旁观着。
这个女人,惯会装柔弱。
“要不是看在老爷子的份上,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早就够你死千百次。”
“咳咳咳……”
江桃心里一片茫然。
下三滥的手段?
她哪里使了手段?明明昨晚是他主动的。
江桃抬起头,正想问清楚,就见男人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了。
等她把衣服穿好后,霍时宴才回来,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还有一盒药。
水和药都被他扔到床上,落在江桃面前。
“把药吃了。”
药?什么药?
江桃拿起一看,杏眸不自禁地瞪大。
这是一盒紧急避孕药。
她的第一反应是摇头。
霍时宴见状,眼中厌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