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他就只打算浅尝辄止。
对欲望的把控其实也是一种享受,细水长流地将猎物一点点吞吃殆尽,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一次尽兴就没意思了。
将将傍晚,还能起来吃顿晚饭,霍枭看着身下抽噎的女孩,手在她的腰上捏了两把,明茗愈发颤抖,霍枭觉得还是得养点肉。
霍五爷发出一声细微的轻笑,俯身准备抱她去清洗,手刚覆在她光洁的背上,就对上了她的眼睛。
明茗在轻轻颤抖,两眼泪汪汪的,却恨恨地瞪着他,这倔犟的眼神一下子就荡进了霍枭的心里。
他在心中暗笑,这小丫头还在不服气呢。
“我本来打算今天到此为止的,看来楚小姐并不满足……”
他看到明茗的眼蓦地瞪大了,气得不轻,霍枭故意说:“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说罢,掀开被子,明茗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惊恐起来,可惜,霍五爷不打算放过她了。
从日暮西山到月悬西天。
妖精打架。
颠鸾倒凤。
鱼水之欢。
总之时间过去了许久。
明茗呜呜咽咽的,话都说不清楚,她撒娇似的求饶,霍五爷听得心痒痒的,星光璨璨,白玉如兰,初春的桃枝绽放粉嫩的骨朵,稚嫩的獠牙再也显不出凶相。
明月高悬,霍五爷抱着楚云清洗,温热的水流让人沉沦,半梦半醒间,明茗哼哼唧唧不知今夕何夕,等清理完抱回床上,沾了被子就陷入沉眠,甚至打起微弱的小呼噜。霍枭将她搂在怀里,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眼见着天快亮了,才闭眼小憩一会儿。
早上六点,霍枭的生物钟让他准时清醒,但他今日不想起,古代帝王大婚还要罢朝三天呢,于是他难得地给自己放了个假,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又眯了会儿。
早上八点,明茗还睡得沉,霍枭已经十分清醒了。探了探明茗的额头,并没有发烧,这才起床。下楼随便吃了点,让厨房时刻煨着粥食,刀疤脸笑面虎都在客厅等着他,霍五爷说:“今天不出门了,重要的事拿到这儿来处理,乱七八糟的事都推后。”
明茗睡得并不踏实,霍枭起床后,她几次似醒非醒,都没醒过来,眼皮子掀开眨巴几下,感觉并不受控制,随之而来的是全身无法动弹,鬼压床似的,醒也醒不过来,动也动不了,整个躯体不受大脑控制。
前两次她意识不清醒,又昏睡过去,到了后面头脑逐渐清醒,身体依然动不了,明茗才慌了。
脑海里回荡的不再是那些暧昧的小黄文,而是藏在阴暗里只言片语引人无限遐想的可怖社会新闻——那些被豪门勋贵玩死玩残的女人。
他之前是不是要解决我的债务来着?怎么解决?是不是把债主的名号转移到他名下?
就算没死没残,等被玩腻了,也未必能获得自由身,被扔给下属,或者沦为暗娼......
霍五爷要比赵总那种人难惹多了,她又不是女主,只是个玩物,怎么可能得到他半点怜悯。
我现在......我现在,是不是被他搞瘫了?
“系统?系统??”
没有回应。
明茗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是不是被放弃了?
早该知道这玩意儿不靠谱,什么起死回生,当时被撞死也就是一下子过去了,现在还要体验更悲惨的人生和更惨绝人寰的死法。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明茗情难自已,眼泪哗哗地往下淌。
实际上只是不可描述的情节有些久,系统还被屏蔽着而已。
但明茗不知道,明茗难过、害怕、无声哭泣,也就没注意到,自己可以动了。
缺乏锻炼的女大学生,初经人事,又被搞狠了......
还是要加强锻炼呀!
楼下,霍枭和刀疤脸笑面虎他们谈事,刀疤脸叫王夺,笑面虎叫陈斯,他还有个弟弟叫陈景,就是明茗那天在宴会上见到的黑衣人,他们仨是霍五爷身边的得力助手。
“去欧洲的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陈斯回答:“一个礼拜之后。”
霍枭看着时间,琢磨着上楼看看那小丫头,再不醒也得叫起来吃点东西了,从昨天晚上就没吃,这都要中午了,看她身娇体弱的,别睡着睡着饿晕过去也不知道。
他吩咐管家:“看看厨房,把东西都准备好。”说罢起身上楼。
推开卧室门的声音让明茗吓了一跳,她拽着被子蒙住半边脸,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又惊又喜又后怕,随着而来的是浑身清晰的酸痛感,见进来的正是罪魁祸首,又羞又恼,眼泪更忍不住地往外涌,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当来人是空气。
霍枭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拍了拍她,沉声问:“哭什么?”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回应:“你走开!”
“在我的家里,让我走开?你胆子不小。”
若是明茗对霍枭更熟悉一点,就知道霍五爷说这话时候的语气,和平时比起来不知温柔了多少,她埋在被子里,也就没看到霍五爷眼中显而易见的纵容。
明茗接收到的情绪,可没这么温和。
她愤愤地伸出头,怒视着对方,隔着被子抬腿蹬他,霍五爷不痛不痒的,这大幅度的动作却让明茗酸痛到无以复加。
霍五爷瞧她这模样,心里有些温热,又觉得好笑。
他把明茗扶起来,半揽着。
“起床。”
“还是说,你的午饭准备在床上吃?”
男人的手贴着被子缓缓移动。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