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连童晚书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惯着他?
他点什么餐,她就应好给他做什么餐?
童晚书慌乱的逃离了客房,一颗心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儿了。
自己怎么能对喻邢有非分之想呢?
童晚书你是只猪吗?
缓了一会儿凌乱的心绪之后,童晚书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努力的平静下来;然后下楼去给男人做早餐。
因为刚刚男人说了,他要吃完早餐再走。
说真的,这一刻的童晚书真想把男人早点儿送走……
他再留在厉家,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呢!
“二太太,早安。”
见二太太童晚书下楼来,温伯连忙迎上前,“大少爷的药膳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就端上楼去吗?”
“……”童晚书一窘:她还要给那个男人做早餐呢。
“哦,我……我想先吃点儿西餐。”
童晚书尴尬的说道。
“那我让家仆这就给您做。二太太,您想吃什么西餐?”
温伯关切的询问,“牛排?还是三明治?”
“我,我自己来做。不用麻烦保姆了。”
童晚书不给追问的温伯反应的时间,便自己跑去了西式厨房。
想到那个男人说不爱吃汤汤水水,童晚书便决定给男人做一份三明治,配上几只黄金凤尾虾,还有香煎三文鱼。
快速做完这些后,童晚书又给男人鲜榨了一杯果汁。
“温伯,我先上楼吃早餐。等吃完了立刻下楼,给厉医生送早餐。”
童晚书端着做好的西式早餐,快步朝楼上走去。
她要先把客房里的那位大爷伺候走,然后她还得赶时间下楼来给厉医生送药膳餐。
就在童晚书端着早餐餐盘走到二楼拐角处时,一个恶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童晚书,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呢?”
是厉邢。
刚刚沐浴更衣过的厉邢。
那精赤的上身,如米开朗基罗手下的大卫:体态健硕、神情坚定、肌肉饱满,满是生命的张力。
童晚书吓得手里的餐盘差点儿打翻了。
但镇定如她;
她努力平静着口吻回答着男人:“我给厉医生送早餐。”
“给我哥送早餐?”
厉邢健步走近过来,先是深深的睨了一眼故作镇定,实则心虚不已的童晚书,然后又朝她手中的餐盘看上一眼。
“我哥什么时候能吃这种西式早餐了?油炸的凤尾虾?煎烤的三文鱼?”
厉邢幽声问,眼眸中满带着审问的意味儿。
“油炸的凤尾虾和煎烤的三文鱼是……是给肥仔做的。”
童晚书只能赖到橘猫肥仔的头上。
“哦……是吗?”
厉邢悠然一声,然后伸手过来捏了只凤尾虾送至口中。
童晚书没敢动,更没敢呵斥已经开吃第二只凤尾虾的男人。
因为她是心虚的。
直到厉邢端过鲜榨的果汁喝上一口,童晚书才急声制止:
“这果汁是……是留给厉医生的。”
她寻思着:厉医生不能吃油炸的凤尾虾和煎烤的三文鱼,那鲜榨的果汁总能吃吧?
喻先生还等着吃呢!
都被厉邢这家伙吃了,喻先生吃什么啊!
可厉邢根本没理睬童晚书,又是咕咚两口,那杯果汁差不多被他喝下去了一半儿。
“厉邢,你……你别喝了。再喝你哥就没得喝了!”
童晚书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去抢被厉邢喝剩一半儿的果汁杯。
就在她的手抢到那杯果汁时,厉邢的一句灵魂拷问,直接把童晚书的手给吓住了。
“刚刚我怎么听到客房里有动静?”
厉邢的这句话,着实把童晚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按理说,作为弟弟的喻邢来厉家看望他哥,本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可此时此刻的童晚书,却有种要被抓奸的感觉。
“可能……可能是肥仔吧。”
童晚书的反应还算迅速,不得不再次让肥仔背锅。
“原来是肥仔啊……我还以为你在家里藏着别的男人呢。”
厉邢这番话,再次把努力装无辜装镇定的童晚书架在了火上炙烤。
“那……那怎么可能呢。厉家戒备森严,院落外又有那么多安保……什么人敢往厉家藏啊!”
童晚书还没说完就后悔了:自己分明就是越描越黑啊!
“别动!”
突然,厉邢低沉一声,然后伸手过来托起童晚书的下巴,把目光锁定在她且润且娇的红唇上。
“你这唇……怎么好像被人亲过了?”
“……”童晚书瞬间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看来,看来昨晚的那个吻,是……是真的。
“是,是我自己……自己咬的。”
童晚书本能的去咬红自己的唇,“那个,那个润唇膏过敏。所以我就……”
实在编不下去了。
连童晚书都觉得自己的借口找得很拙劣。
却没想,厉邢竟然信了。
“那就重新换个不过敏的润唇膏!别替我省钱!”
厉邢一边说,一边松开了童晚书的下巴。
“……”童晚书紧张到差点儿一口气没能接上来。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真好骗!
她随便编了个借口,他竟然就相信了?
“哦,好,我听你的。”
童晚书连忙点头。
“今天这么听话呢?”
厉邢脸庞上的笑意越发的狡黠起来。
“你是厉家二少爷……跟你做对,对我来说有害无利。”
童晚书违心的恭维了一句。
“怎么突然觉悟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