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
“不……不对。”
顾寒只是怔怔地看着黑剑上缭绕的无色火焰，语气伤感，喃喃道：“我还有一剑……最后一剑！”
“我知道你的念头。”
罗万年淡声道：“你想要召唤那道力量，可我说过，一张掀不开的底牌，便不能称作底牌！”
“更何况。”
“如今你的一切所有……乃至你的众生意，也是我的，你拿什么去召唤它？”
“我不能……”
顾寒艰难抬头，右眼一片猩红，死死地盯着他：“可……阿剑能！他帮我……找到了那一剑！”
从未有像现在一刻。
他如此清晰地感应到了那一剑的存在，明悟到了那一剑的来源，知道到了这一剑和他之间的关联！
“是么？”
罗万年不为所动，再问道：“剑在何处？”
“剑在，未来！”
顾寒艰难举剑，剑锋遥指天穹。
“我向未来……借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