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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2 / 3)

快走。

“……”头疼。

他发现露可不喜欢待在家里,明明家里足够大,各种功能和娱乐健身设备健全,但她就是更喜欢去外面玩。

这两天可能把她憋坏了。

“再等会,你先上来。”他无奈道。

在露可坐电梯上来的时候,封逸言给保镖和助理分别去了电话,让他们分别开他之前被媒体拍到过的车型从风栖园出去,在外面套圈多套一会再回来。

等露可到一楼后,他把人领到衣帽间,让她挑顶帽子,再把口罩戴好。

结果等他自己戴好帽子和口罩后,他发现这家伙没戴口罩也没戴帽子,很自然地把手里的帽子和口罩递给他。

封逸言瞄了一眼递到他面前的帽子,眉梢微动,眼神懒懒地对她甩出一个‘?’

一秒后,他回过味来了。

这似乎是让他帮她戴的意思。

“……”

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一瞬的匪夷所思,这家伙为什么一幅非常习惯被别人伺候的样子,他记得她家里条件很不好吧?

露可见封逸言不动,疑惑地眨了眨眼,她睫毛纤长卷翘,灯光下皮肤毫无瑕疵,整个人跟玉雕似的,美丽到有点虚幻。

封逸言忽然得到了答案。

长成这副祸水样子,被男生们献殷勤似乎也是理所应当,如果她有男朋友的话,那位男朋友绝对会宠得连袜子都帮她一只只穿好。

心情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变得非常糟糕。

他用命令式的冷漠口吻对露可说:“你是废物吗,连帽子口罩都不会戴?自己戴。”

被斥责的露可也没不高兴,自己高高兴兴地对着镜子戴上了。

虽然以前当狗狗时下雨天出门都是封逸言帮她穿雨衣,跪在地上一只只帮她套狗狗专用雨鞋的,夏天出门拍照还会给她戴草帽。

但自己动手也行,毕竟她现在都是自己穿衣服的。

这想法要是被其他人听见估计就要黑线了,会自己穿衣服是什么很骄傲的事吗。

之后封逸言不再说话。

两人穿戴好后就离开衣帽间,进电梯的时候两人并排站着,封逸言突然面无表情地开了口。

“虽然我们尽量小心了,但有的媒体能力很强,或许有一天你会被扒出真实身份,到时你的所有过往经历都会被顺藤摸瓜扒出来。”

“所以我需要问你几个敏感问题,以免网上突然爆出你的负面舆论时,我们这边的公关不知道怎么应对,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露可点头:“好啊,我不撒谎。”

“以前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没有。”

她竖着耳朵等着他继续问,但封逸言却没再问了,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温和了许多,仿佛从凛冬回到和煦的春天。

他们一起进地下车库挑了辆车进去后,他还倾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清冷雪柏香气压过来。

“这次帮你系,下

次自己来。()”他看了她一眼,语气堪称温和。

露可愣愣点头。

以前都是她自己系的啊。

封逸言又递给她一幅墨镜让她戴上,露可戴上后,一张脸被遮得严严实实,帽子墨镜口罩三件家伙可谓是全方位无死角。

要发车时,封逸言突然又停住:等等,你还是去后面躺着吧。()”

露可:“啊?”

封逸言语气和蔼,抬抬下巴,跟哄小孩似的:“去吧。”

于是露可乖乖下了副驾驶座,到后座躺下。

封逸言:“躺着睡一会,到了我叫你,中途记得不要坐起来。”

车子启动,雪亮的前车灯亮起,挂档位,油门踩下,车子平稳地驶出地下车库。

露可在后面闲适地躺着睡觉,封逸言一个人在驾驶座上开车,修长瘦白的手指握着方向盘,这种感觉有点像他是露可的司机。

但他并没有任何不悦的感觉,还把车开得尽量的稳,中途还调整了下后视镜,好能让自己能看到后座的景况。

车子开出了风栖园。

花园里果然有提前蹲守着的镜头,估计距离远点的地方会更多,他不放心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人,生怕这没心没肺的傻子坐起来。

不过露可这会看起来蛮乖的,她双腿屈起侧蜷着,脸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脸朝着他的方向,一动不动,那身影看着真是特别的乖,能乖到人的心口。

她并没有在玩手机,被墨镜遮挡的眼睛好像在看他,又可能是在闭眼睡觉。

他突然不合时宜地生起了好奇心。

这好奇心驱使着他说:“不坐起来的话就不会被拍到,把墨镜口罩摘掉也没关系。”

露可一话不说立刻把墨镜摘了,她不习惯戴这个东西。

等车又开过一条街道后,封逸言又似乎不经意地瞟了眼后视镜。

后座上的人稍微调整过躺姿,但还是侧蜷着,黑色渔夫帽已经脱落了,歪在顺滑如绸缎的黑发上,湛蓝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侧脸的方向,似乎已经这样看着很久了。

这样专注凝视的目光,让人不禁联想到某种特别温暖的东西,比如坚定的、永远不会动摇的爱。仿佛不论贫穷还是富有,不管疾病还是残疾,她都会这样望着他,直到生命尽头。

他有点受不住这样的目光,轻轻别开眼。

身体却好像多米诺骨牌被推倒一样继续起其他反应,耳廓发热,心口持续剧烈震颤着,握着方向盘的手变得酥麻,酥麻感从指尖一路窜到心口,到胸腔交汇成一种全然陌生的滋味。

他望着前方的道路,有种想要一脚油门踩到底,让车呼啸疾驰的冲动。否则他不知道该怎么宣泄这种在安静和日常中突然泛起的强烈悸动感。

但是他最终什么都没做,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他竭力对抗着这股悸动,继续让车速维持原状,声音平静问她,“听音乐吗?”

“听!想听你写的歌。”

() 于是车内放起轻柔的音乐,那是他新写的旋律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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