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事啊!”
“没事两条手腕包着纱布?”杨雨果从邱嘉泊身后冒出来,走到了露可的另一边。
“哦,磨破了皮而已,过几天就好啦。”露可晃了晃手不在意地说。
但看着她手腕上的纱布,二个人还是心疼。
露可问南枫:“你怎么也来啦,韩国到这里要坐很久飞机吧?”
南枫:“我昨天回的魔都,所以也没坐多久。”
杨雨果不愿意露可跟南枫说话,赶紧打岔道:“听说你还咬了一个歹徒的喉咙,特凶猛,把人差点没咬死。”他笑眯眯地调侃,“露小可,你怎么这么凶啊。”
露可:“当时手被反绑着,没办法。”
她说了下当时的情况,“那时候屋里有两个人,门口有一个,我手就像这样被绑着。”
说着她还示范了一下,看得二人眼皮直跳。
“他们把我放到地上,一个人要凑过来,我就一个头槌撞过去,当时还有第二个人,我手被绑着,这个距离用脑袋去锤不行,所以我就去咬。”
“这时门外第二个冲进来了,我就用脚踹了第二个。”
“之后其他人都发现动静,我就跑出去了。”
通过这二言两语,他们都能想象到当时有多么惊心动魄。
深陷歹徒巢,椅子底下绑着炸弹,两名歹徒要对她实施侵犯还要录像,光想想他们的脑子就要炸了。
结果露可说的这么轻松,好像当什么趣事一样。
或许是怕他们担心吧……
这就是这二人自恋了。
这二人在露可心里虽然算朋友,但重要性跟封逸言他们比那简直是量级的区别,还达不到露可会哄他们的程度。
露可说的这么眉飞色舞,那是因为她想起之前的连招有点得意,她觉得自己当时的动作确实非常利落,再让她来一次她也不会有更好的表现了。
但说着说着她看到二人都沉默,脸色沉重。
于是她不说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咬别人脖子有点害怕?”
自从知道她生咬歹徒脖子让歹徒动脉破裂濒死后,几名保镖看到她都有点发怵,跟她说话都有点拘谨的味了。
她以为他们也是这样。
杨雨果摇了摇头。
邱嘉泊:“你怎么会这么想?”
南枫:“没有。”
二人确实一点都没觉得露可咬破别人脖子可怕,从训犬基地的时候他们就知道露可身上有种野生动物一样的凶性。
但这份危险感反而让露可更加迷人。
举个例子,就像是家养猎豹和野生凶性十足的猎豹,很多人会抚摸家养的猎豹,逗趣似的挠它摊开来的肚皮,但却不会迷恋它。
大家只会为凶性十足的野生猎豹着迷
,并为此不惜在恶劣的野外环境下伏守几个月,就为拍它一张照片。
突然南枫拿掉了露可头顶的鸭舌帽,鸭舌帽一摘下露可额头那可怖的青肿顿时暴露无遗。
过了一夜,那青色变了变成淤红色,因为露可皮肤过于白皙的缘故,这淤红色被映衬得更加可怕,看到邱嘉泊和杨雨果都倒吸一口气。
那一瞬的心疼滋味真是别提了。
帽子摘下后,二个人一下沉默了,看着她的伤不说话。
露可:“怎么又不说话了?”
她看看他们的视线,伸手探向自己的额头:“你们在看这里?也不是很严重吧?昨天去医院检查了,就是皮外伤。”
“别碰。”
在露可的手碰到额头之前,邱嘉泊握住她的小臂拦住了她,声音莫名低沉,这位花花公子再也挂不住笑了。
他的视线移在她手肘的伤处。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邱嘉泊深吸了一口气,非常艰难地压下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他很想能光明正大的拥她入怀,细细抚摸她的脊背安慰她,好好的承诺她以后会保护好她,她再也不会受伤了。
可惜他没这个身份,没有这个立场说这些话。
一旁的杨雨果看他握着露可的手臂就不放了,眉梢不爽地一挑:“行了行了,她手还伤着呢,赶紧放开,她不会再摸额头了。”
邱嘉泊心里被狠狠膈应了一下。
不过还是放开了露可的手。
露可:“你们不用特地过来啦,这次有惊无险,而且明天我们就回去,明天你们就能在魔都看到我跟封逸言了。”
她这么笑着安慰他们,笑容毫无阴霾,但二个男人心中滋味更难言。
即使他们这样的大男人碰到这种死里逃生的绑架都不一定能这么快恢复过来,也就露可虎,自己带着人逃出来不说,还没有半点阴影。
负面情绪这样的词汇似乎跟露可永远无关。
但这样为什么更让人心疼了,让人恨不得好好稀罕稀罕补偿她。
他们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令人心疼的宝贝。
……
竞标现场气氛很严肃,封家第一轮报价结束又降价两轮后兰国方依旧不满意这个价格,继续向下压价。
不过这是早有预料的,谁在刚开始都不会拿出自己真正的价格,这个数字还远没有到封家的底线预期。
但是封家依然申请了十分钟的商量时间。
此时距离跟露可分别已经过去一个多钟头了,宣布暂停后,封逸言没有丝毫犹豫起身。
他在随行秘书等人的簇拥下走出大厅,皮鞋踩着华贵繁复的吸音地毯,沿着走廊朝偏厅快步走去。
舞台上的封逸言戴着耳骨钉,造型潮流,在舞台上有一种让人疯狂的魔性魅力。
而换上西装的他看起来孤高冷漠,难以接近,哪怕那人就在你几米外的地方,在现实中见到心头也会生
起一种这人遥不可及的感觉。
所以路上的人哪怕都认识他也不敢搭话,更不敢挡路,无形中被他的气场所摄,怕耽误他的事。
谁也不知道这个在别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