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
() 说,非要闹出几个误会才罢休,坚定地继续告状:“他说我被绑架都是哥哥害的,要哥哥离……()”
只说了两句话,露可就被一言不发的封逸言离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回到房间里。
砰。
门被关上了。
……我远点。⑧[(()”剩下的三个字隔了一道门闷闷发出。
严路妍和封乘海皱眉,难得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时南枫、邱嘉泊、杨雨果三人也从消防通道里出来了。
南枫面无表情,脚步缓慢,如果细看会发现一条腿走路慢一些,好像受了伤,更明显的伤处是脸颊,那脸颊红肿破皮,嘴角有破口。
身上的气息寒漠到冻人于千里之外。
邱嘉泊和杨雨果虽然身上无伤,但面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露可就像厌恶陆哲远一样开始厌恶南枫了,这种厌弃程度应该比陆哲远的更深,至少陆哲远没被露可揍。
以露可的犟种性子,估计这个厌恶会天长地久。
少了个强悍的情敌,他们两个本应该高兴的,但此刻他们实在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们算是知道露可有多在乎封逸言了,这种在乎让他们嫉妒到脸色都灰败,深感无力和命运的不公。
……
屋子里,露可挣脱开封逸言,愤愤地问他:“为什么不让我说?”
封逸言无奈道:“这种事情没必要说给他们听,他们的加入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露可哼了哼。
就应该让爸妈知道,让他们对豺狼有警惕。
但是眼下她有更想知道的事情,她咬了咬唇,紧张地瞅着封逸言问他:“……之前南枫说的话,你应该不会听吧?什么灾厄之源,什么都是你害的……”
那些屁话她现在想起来都生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她愤愤地一拍沙发:“简直是在危言耸听!”
封逸言噗嗤一声笑了。
揉了揉她的头发:“这种胡言乱语的话我当然不会听。”
露可顿时放心了,附和说:“就是,他完全是瞎说,怎么就是你害的呢,跟谁都没关系,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就是运气不好嘛!”
封逸言笑了笑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她额头可怖的淤肿处,说:“去沙发上坐着,我去烧壶水再热敷一下。”
说着脱下身上的西装,转身离开。
他用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给助理,让助理把生理盐水、创口贴、冰袋这三样东西拿来,然后烧了壶水。
热水很烫,封逸言解开衬衫的宝石袖口,挽起袖口,修长的手指绞那滚烫的毛巾。
热毛巾太烫了,封逸言那过于白皙的皮肤立刻被烫红,绞出来的水从彤红的指缝间落下。
不得不说,绞毛巾这种烟火气满满的动作被这双手做出来竟然有种优雅高贵的感觉,如果拍下来调成黑白调,即使去做奢侈品广告都没问题。
封逸言
() 用热毛巾轻轻触碰到露可的额头。
“嘶。”
有点疼,露可忍不住龇牙咧嘴了一下。
但是尽管痛,露小狗还是乖乖的坐着,没有躲闪一点。
明明之前揍南枫时还张牙舞爪凶的要死,现在却乖得要命。包括之前去医院,谁带露可去都不好使,只有封逸言带她,她还是不情不愿地去了。
这是独属于封逸言的待遇。
这种差别待遇像是甜蜜的毒药,无形之中让封逸言栽得越来越深。
见露可痛,封逸言把热毛巾摊开,平敷在露可额头上,这下露可觉得稍微好一点。
雪白的毛巾底下,露可两只清澈见底的眼睛眨巴地望着他,然后不太高兴地抱怨:“你的那些朋友好坏。”
这发言太过孩子气,封逸言笑了一下。
露可见他不以为意,再次重复:“真的很坏!”
虽然以前红粉魂都说南枫、陆哲远那群人很坏,针对那群人的坏话在她的脑子里说了一箩筐,但之前她都没怎么听进去。
因为红粉魂也同样骂封逸言,说他很渣很坏,但她觉得主人明明天下第一好!
所以她选择性地听了听。
而且她南枫、陆哲远他们还是封逸言的朋友,主人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所以她天然对他们有一层好感。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南枫居然对哥哥说出那种话,居然对哥哥抱有那么大的恶意,所以露可彻底讨厌了南枫,连带着另外两人她也觉得不顺眼了。
热毛巾不烫了,封逸言把毛巾揭下,在脸盆里加了点热水,保持热水滚烫的温度,然后沉毛巾再绞毛巾。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绞着毛巾,指腹皮肤被烫得粉红,水淅淅沥沥地砸落到脸盆里,动作从容优雅,有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露可突然抓住封逸言的手腕,对他说:“南枫他们不是真心待你,以后我不理他们了,你也别理他们了好不好?”
封逸言莞尔,把热气腾腾的毛巾摊开,蒙到露可的额头上。
“真就那么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我怒发冲冠!”
“很好,成语用的不错。”他失笑点评。
“我认真的!”
“嗯嗯,知道你认真了,但是南枫是在跟我开玩笑,你大可不必那么生气。”
“封逸言你把我当傻子糊弄?!”露可急眼了。
“我从不觉得你像小傻子。”封逸言停顿住,在露可露出满意眼神时,又慢悠悠补充了一句,“但是你像小孩。”
“哥哥我们不跟他们玩了。”他模仿露可刚才那句话,惟妙惟肖的,听得露可恼羞成怒,忍不住轻踢了他一脚。
她哼了一声:“小孩的判断有时候才敏锐呢,你相信我,南枫他绝对对你有恶意,他是故意那么说的。”
然后她想了想,狗脑子奇迹般的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贴切词,急忙说,“PUA,他在PUA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