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喜可贺,陛下初潮,证明长大成人了!”
“成不成人不知道,朕只知道今天丢人。”
“又没人看到!”秋蝉一双大眼,咕噜噜乱转。
“柳潮安看到了。”
“那不就是柳大人一人吗?”
“他一个人,就不算人吗?”
刚说完,便听得一个声音道,“臣林若尘拜见陛下。”
风谨言羞头埋进锦被之中,偏身子还不及掩住,愈发显得滑稽。
林若尘不笑,反问:“听说陛下扭伤了脚,是哪只?生疼还是钝痛?”
“谁叫你来的?出去!”谁人如此多言?
风谨言在被子里偷偷看他,见他立在那不走,索性一掀被子,转身坐在床上,一指林若尘,“你看吧,朕根本无事。”说着,故意晃晃左脚,又晃晃右脚。
他这才微微浅笑,纤长的手指从药箱里拿出几味药,“微臣知道,只是陛下该用当归,白芍,益母草……”
“你……”风谨言不妨他如此说,想来也是知道了真相,“你也敢算计朕。”
到了晚间,柳潮安刚转进后廊,便听裴元叫,“大人,您这是伤了哪?”
他不解,顺着裴元目光看,只见前襟上暗暗一块血渍,他蓦然回想,她当时紧张的样子,不像驾轻就熟的,眸光一闪,莫不是……
人最怕知道旁人不知的秘密,就像是把柄一样,而风谨言的秘密,他一个男人知道了,怕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