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她无法承认与接受,更不愿柳潮安看到。
她只愿,他所见皆是她的美好,而不是破败不堪的过去。
柳潮安见她不愿提及,也不勉强,只低沉着嗓音,“经南一行,陛下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帝王之心,深不可则。即使他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但仍不好揣度她想怎样做。
她锁骨上还有欢|好时留下了印记,他没料到自己手那么重。
也难怪,谁让这人肉皮子娇嫩,水一样的人儿,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搓弄她,等过后看了又后悔。
他不禁讪讪,估摸着等下回,他还得忘。
人想着下一回,心里便痒,居然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拉她来回这么一磨蹭,她突飞猛进一般就明白他想干什么,吓得直摆手,“不行,不行。”
从不知他是如此纵|欲无度的人,平日里正正经经,君子端方,怎么上了床就变了个人。
可见,她以前听宫里老人们说的闲话都是真的。
那会子先帝突然极宠爱一个新晋的妃嫔,她父皇一贯不是贪欲之人,却也有一阵子天天宠/幸那人。
宫人们就说闲话,“陛下怎么就和新婚夫妻一样馋嘴?”
她还小,不懂事,冷不丁就插嘴问:“他们吃什么好吃的?还嘴馋?”
却原来遇见了喜欢的人,恨不得一时一刻都腻歪在一起。
他们确实如民间所说,正是新婚燕尔,可也受不住了。
她劝他说道:“来日方长,再则,咱们在大殿里已是不敬,后来到了这厢房,观里道长虽不细问,估摸也知道一二,再胡闹,朕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他看着一床凌乱,春|色蔓延,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开解她,“自会有人收拾妥当了。”
“咱们也该回宫了。”她起身,静静地说。
青春年少,可放纵总有个度,她哪里是那些天天守着郎君过自己日子的小娘子,她心中负担的太多。
柳潮安随她起来,不顾自己衣衫不整,为她披上衣衫。
她恍惚间都忘了他是谁,只一边想事情,一边本能地扬着手臂,等着宫人伺候她更衣。
他笑一笑,也不打扰她思考,便细致地为她伸袖,整领口,又系了丝绦盘扣,那一头发散着,他忍不住抚了抚,才问:“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