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对着叶琳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叶琳继续抱着手臂：“因为我高兴。”
对付不讲理的话，讲理是缠不清的，只有不讲理的话回过去，这才合理。
至于三千多人里还有没有人相信胡说八道的话，叶琳抱着手臂想，不至于眼神都迷糊。
她双手都在怀里揣着，好一会儿原地没动。
中年红脸男人对她的回答出乎意料一愣，气势直接弱上三分。
他眼珠子转动，落到一旁闲闲抽烟的顾生身上，抬手一指：“治安局带人来杀我们，大家伙儿都不管吗？”
顾生拿下叼着的烟，准备回他，叶琳抢先一个眼神扫来，干脆利落就一个字：“脱。”
顾生笑得烟从手指间掉下来，但没有迟疑的脱下制服，团团，往地面用力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