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吃乱啃的呆猹一样,脑袋又齐刷刷地扭回去,去瞧陆小凤。
陆小凤的脸色变了又变,竟然好似有种十分难堪的感觉……不是,大哥,你在难堪什么啊?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能不能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啊不,明白明白啊?
陆小凤梗着脖子,道:“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罗敷阴恻恻地笑了,似乎有人听见了她在磨牙的声音,那只握着鞭子的手,手背上竟也因为愤怒而迸出了青筋。
她的声音却依然是轻柔的,只是愈轻柔、就愈令人悚然。
罗敷轻轻柔柔地说:“陆小凤,哼,陆小凤……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抢我的男人?”
啊?
啊??
啊??!
整个鼎福居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呆滞中,这话中之意实在太过深奥哲学,令看客们同时陷入了一种半懂不懂的奇怪境地之中……只有陆小凤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气得感觉快要昏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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