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道人道:“公主又在开玩笑了。”
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撩开了朱帘,那张艳丽到无比鲜活的脸似笑非笑地露了出来,她懒洋洋地坐在金舆之中,悠然地道:“我同你又不是朋友,何必跟你开玩笑?”
木道人淡淡道:“不是朋友、也是客人,来者皆是客。”
罗敷“啧啧”两声,又道:“恐怕我也不是客人,木道人,你这继位仪式办不下去了,快点叫停吧。”
木道人冷冷道:“公主什么意思?”
罗敷也不含糊,她慢慢地钻出轿中,就站在金舆的轿杠之上。“叮咛——”一声,银袖坠与宽厚的银镯发出金石碰撞的清脆之声,她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捻着一张薄薄的纸。
罗敷冷冷地瞧着木道人,厉声道:“我这里有武当前掌门石雁道长的亲笔遗书,遗书言明,武当派木道人违反教规戒律,私自娶妻生子,终生不得为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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