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不是什么好人。我是在替天行道……”
“阿沅。”
江沅最听不得沈良玉唤自己名字,立时睁大眼睛看着对方。
“这里没有别人。”沈良玉略一犹豫:
“喝酒么?”
……
月色如水,洒落在石桌上,把白瓷瓶映得发亮。
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酒还挺香的。”
江沅随手又给自己满上一杯,自言自语道。
几杯酒落肚,她转脸问沈良玉:
“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喝酒?”
总不会是为了褒奖她今夜“替天行道”吧。
沈良玉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目光落在空酒杯上:
“刚知道你不是宛曈的时候,你猜我如何想?”
江沅摸摸耳尖。
明白了。
平白无故惹了她这么个大麻烦,以至于这人郁结在胸,无处宣泄,再不找人发发牢骚,怕是要扛不住。
换位思考,她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