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发生之时,他还没有出生,但这件事,他却从不同人口里听过无数遍。
“要怪,该怪彼时粟州守将祁瑥。”霍桐面色阴沉:
“是他一意孤行,负隅顽抗,为了战功置守城兵士死生于不顾。你口中的冤魂……该算到他头上!”
晏七站在旁边,心下一怔。
他跟了侯爷这么多年,几乎从未见人动过怒。
就连方才这人突然行刺,出言不逊,侯爷说话亦是平心静气的。
怎么一提到祁瑥这人,侯爷忽然就发了这么大的火呢?
“你血口喷人!”男子瞪大眼睛,胸膛因愤怒剧烈起伏:
“祁将军忠心卫国,不容你如此说他!”
“忠心卫国?”霍桐掸掸袍袖,不屑道:“愚蠢罢了。”
他已经听得不耐烦了,再不想从这人口中听到“祁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