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犯上口出狂言,罚你扣除当月月例,你可服气?”
沈若初站了出来,小脸严肃的呵责。
薛富方才还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奴才服气,奴才领罚。”
“退下吧。”
“是。”
“其他人也都散了!”
“是!”
下人们瞬间各归各位做事去了。
分明方才一度要失控的场景,偏偏沈若初不过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这么被化解。
沈若芙气的差点没咬碎了一口银牙。
沈!若!初!
就显你能耐了是吧?
明明都是爹的女儿,凭什么你占着伯府嫡出大小姐的身份,而我就只能是个寄人篱下的堂姑娘?
我娘才是爹真正的发妻!
明明我才是货真价实的伯府嫡出大小姐!
不公平!
我不服!
“堂姐,你还去吗?”
这次是沈承泽问的。
他知道沈若芙受了极大的委屈,想着她怕是无心赴宴,便好心示意她不想去可以不去的。
不料想,沈若芙闻言双眸中猛的迸射处浓烈的愤恨:“怎么?我身份上不得台面,怕我给你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