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抿唇,压下心头的那一抹不适,转身走出屋外。
沈怀序后脚就跟出来,有些着急道:“泽哥,不成啊,只烧她一个人,地上一点火都印不到……”
“地板是青石砖,自然印不到。”
“那可如何是好?这让人一看,哪里是失去理智?分明是故意为之,会不会显得我太狠辣了些?于名声有碍啊!”
沈怀序一脸忧心忡忡。
沈承泽额角青筋暴起,咬着后槽牙低吼:“石砖烧不着,桌椅板凳床铺窗子横梁屋舍,难不成都烧不着?”
“那自然是能,可那贱人浑身是火,我也不能把她移到能烧着的地方去啊……”沈怀序认真发问。
“……”
沈承泽深呼一口气,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移她做什么?不会自己点吗?”
沈怀序顿时恍然大悟:“是哦!我怎么没想到?”
沈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