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为首的官差肃然出声。
他身后的差役立即将还在懵逼中的沈怀序制住。
“不……不是,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柳霜霜那贱人红杏出墙与人通奸,我作为原配夫君,杀她不犯法啊!”
沈怀序惊慌失措的叫嚷。
心里慌极了!
泽哥儿就是这样说的,难不成,泽哥儿跟上次骗老太太一样,把老子也给骗了?
不对啊!
这条律例我也知道的,泽哥儿没有说谎!
那就只能是这些官差徇私枉法故意为之了啊!
怕不是永昌侯这疯狗使得坏!
真当我宁安伯府好欺负,能任你揉捏吗?
“诸位差爷可想清楚了,我宁安伯府大小也是皇上亲封的勋爵世家,尔等若敢乱来,后果是否担当的起?”
沈怀序立即出声警告。
官差还未答话,永昌侯先嗤笑出声:“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怎么?你一介宁安伯府的客居亲戚,还能比得过圣上去?”
“我没犯法!”
“犯没犯法不是你说的算,自有官家定夺!”
永昌侯很清楚自己只是着人报官,并未对这些官差有任何的威逼利诱,他们既然下令抓人!
那肯定是掌握了确切的犯罪证据!
果然,那官差吩咐完属
下抓人后,便对永昌侯道:“回侯爷,确有疑义!”
只是他并未具体明说,而是警告周围的下人:“宁安伯府众人退后,不得再靠近此处案发地!”
说罢又看向同伴:“你们守在此处,任何人不得靠近,有违者不论是谁,都以嫌犯同伙抓捕!”
最后视线一转,落到沈怀序身上。
沈怀序这会儿慌得一批,结结巴巴色厉内荏道:“你……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不过杀个贱妇而已,我压根没有触犯律例,你们别没事找事啊!
宁安伯府不是好惹的!我们跟镇国公府可是姻亲!”
“你可真有脸提人家镇国公府!”
永昌侯嫌恶不已。
“侯爷,属下先带人回去与大人复命,您看您……”
“本侯就替你们先在这守着,本侯可瞧出来了,宁安伯府那位奸生的世子小崽子,可有些难缠,你只留这几个人在此处,怕是拦不住他!”
官差原本的意思是,侯爷您热闹看的也差不多,这大半夜的可以回了。
但听了永昌侯的话,顿时觉得有道理。
便直接道谢,然后押着沈怀序回府衙!
沈怀序满身拒绝,极力反抗。
结果就是,没有任何用处,还因为他的吵吵嚷嚷惊醒了路
过的好多户人家!
沈承泽因为这一日身心俱损,实在太过困顿,他有心想等着厢房那边出结果,然身体实在扛不住,沉沉睡过去。
秋霜一直守在他屋外,找到机会就赶紧近身侍奉。
沈承泽身边的小厮原本想拦着她。
可她说,自己已经被小姐指给世子做侍妾,侍奉世子天经地义。
小厮一想,世子现在唯恐与大小姐生疏了,定然是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会拒绝?
再不济,世子受伤,夜里多个端茶倒水的也挺好。
如此便也不再拦着秋霜,任她守在世子床头。
所以,当厢房那边出事,大爷被抓走,下人匆匆来报时候,被屋里的秋霜毫不迟疑的拦下!
“世子今日累极了!谁都不得打搅世子休息!”
“可是霜姨娘,厢房那边真的出事了……”下人原本是想说清楚出的什么事。
直接就被急于表现的秋霜给打断!
“再大的事,也不及世子的身体要紧,世子若因为你们的打搅累出个好歹来,你们担待的起吗?
在说了,这大半夜的,世子还受着伤,便是真有天大的事,也得等天亮才能办!
全都给我退下,一切等世子睡醒再说!”
秋霜心里十分不以
为意。
这些贱奴可真没眼力!
世子如今还未袭爵,更无官职在身,能有啥大事?
大的过今日大夫人那贱妇爆出的世子出身吗?
在秋霜看来,天已经塌下来了,就没什么好害怕的,如今让世子好好修养,才是重中之重!
下人们被秋霜的话给唬住,怯懦的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再打搅。
大爷被抓走……嗯,也许大概应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这大半夜,世子就是知道了,想走关系,也得等明个一早才行。
如此倒不如依霜姨娘所说,与其让世子干着急一夜无法安眠,倒不如让他好好休息,明个儿一早再处理!
反正自己来回禀过了,不论结果如何,世子怪不到自己头上!
下人很快想明白这个道理,不再坚持,老老实实退下!
秋霜心里十分得意,果然,做主子的感觉就是好!
她美滋滋的回到屋里,看着躺在床上缠满纱布的沈承泽,笑意消失。
“该死的冬雪,竟敢将世子伤的这般严重!如此怕是许久都没法同房,简直是耽误我的大好前程!
我早就跟小姐说过,冬雪毛手毛脚的不堪大用,小姐就是不听,世子如今这般,小姐也得负责!”
秋霜恨
恨的说道。
沈承泽到底心里记挂着事,夜里睡得并不安稳,天光刚微微亮,便醒了过来。
睁眼便看到伏在自己床头酣睡的秋霜。
脸色一沉:“阿吉呢?”
秋霜立即惊醒:“世子您醒了?妾身让阿吉在外间伺候,您要起身吗?奴婢心细,奴婢伺候您起身……”
阿吉这会儿也听到声音赶忙进来,“世子,奴才在!”
“过来侍奉本世子更衣!”
沈承泽对阿吉吩咐一声,厌恶的推开秋霜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