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便入宫求皇上赐下。”
沈若初惊讶道:“那么早?”
“那厮胆大包天敢犯下这等欺君之罪,我们可不能让你受牵连,自是得早早未雨绸缪。
你瞧,这不就用上了?
得亏咱们早做准备。
不然若是现在事发,再去找皇上,不定皇上怎么想呢!
万一再以为咱们与那沈淮年合起伙来欺君,那就麻烦了!”
沈若初原本心里正感动着,听到舅舅最后这话,心头一惊。
“舅舅,您确定现在皇上就不会怀疑吗?”
“不会的,别的不提,咱们这位圣上对先皇的遗旨坚定至极。
先皇说有镇国公府在,大夏百姓便可保安定无忧。
任谁在圣上跟前挑拨,圣上都不曾怀疑过咱们的忠诚!”
国公爷信心十足的说道。
沈若初没有疑问了。
她觉得国公爷说得对。
但凡能有挑拨的机会,那月主也不会硬生生等到皇上驾崩,才用三皇子做刀来对国公府下手。
沈若初正心里想着事,便听到有疾驰的马匹声飞速奔来!
“让开,都让开!”
随着一声急切的大喝,沈若初的马车猛地停驻。
“初儿你别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京都横冲直撞?”
国公爷黑着脸探身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表情无比复杂的回来。
“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