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卿被迫睁眼,随着她的呼吸继续起伏。
在她们最歇斯底里的时刻,程幼卿咬住洛河图的肩膀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做归做,但,不许离开我这么久。”
洛河图停顿。
她最近反省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轻,似乎有些容易被她想做的事情蛊惑,又因为机会不多,所以容易在抓到机会时,不顾一切地争取想要的东西。
原来程幼卿什么都明白。
她知道她有想做的事,从来也没有不让她做她想做的事,她现在只是坦荡地表达对于爱人离开她身边很久的不满。
洛河图的心饱胀得厉害,她问:“你说一下,你是不是只喜欢我一个?”
程幼卿微红着眼角看了她半晌,搂她的脖子,说了一句傻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