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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查出,德妃身边一个不起眼的洒扫宫女挽月,家里世代稳婆,她第一胎之所以流产,并非是药物所致,而是饮食之上被动了手脚。
孩子安全在她肚子里八个月,可依然没有逃过别人暗算,喝了一碗安胎药,她突然感觉到了不适。
这封信便是在她还有清醒认知时候所写,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潦草……
夏渊看着舒心,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来,沉思之后,他并没有令人传召皇贵妃,而是眯起眼睛看向司徒楠:“除了此手书之外,首辅可还有别的?”
司徒楠的声音沉痛:“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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