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将近十余天,秦南卿勤加修习岑珅给的心法和上个世界沈家独有的功法,终于勉强让沂凌霜的这副身子骨硬朗了一些,与常人看上去无异。还学习了一些不费灵力的小法术和符咒法器的使用。
平日里,岑珅师兄经常来看自己,虽然宫以陌防人跟防贼一样,好奇向她询问,她也什么都不说只是让自己离他远些。秦南卿没法,就此作罢了,让他们自己斗吧。
秦南卿无事就去找凌欢传授一些沂凌霜手里的门派秘籍,或者是凌欢来看自己,其余无关人士并无交集。沂凌霜也没有再拉她进意识海。
期间,秦南卿让宫以陌给自己打掩护,去了趟药阁。凌芸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秦南卿也不好贸然探查阑山一战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暂且将它放在一边。只是让桀时常关注着药阁二长老和凌芸这边的动静,等待时机。
如此相安无事过了一个月,一大早秦南卿就被桀吵醒了。
【滴,支线任务1——帮助林天成完成考核任务。】
秦南卿一身起床气,猛地坐起,烦躁地以手遮面,随手扔了一只传音纸鹤,让它出去找宫以陌。
【我的任务目标不是岑珅吗?为什么还要看着林天成。】秦南卿有些烦躁,外面的世界如此危险,自己这么弱小,怎么敢出去的。
【支线任务可在主线任务不影响的情况下,选择不做。】
【继续睡觉。】秦南卿闻言又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准备睡个回笼觉。
【完成支线任务,下个世界,主人可以对附身对象的属性有所要求,比如武力值、美貌……】
秦南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下床,迅速换了身衣服,抹了一把脸,行云流水般丝滑。在宫以陌到来之前,将一切准备妥当,坐在桌子前喝水。
“来了,劳烦仙子陪我下山做个任务。”秦南卿朝宫以陌挥挥手,待她走进开口问道,“门派新弟子是不是有三个月一次的小考核任务,不知仙子领到什么任务?”
宫以陌微微愣了一下,不知道先回答哪个问题,思索了一下自己刚接到的任务,说:“我抽到跟其他三人一起去柳木镇除邪祟。”
“其他三人都有谁?”秦南卿闻言呆住了,如果宫以陌不能陪自己去的话,那自己就放弃这个任务,毕竟什么都比不上活着。
“林天成、薛玉儿、花萱。”宫以陌思考了一下,报出三个人名。
秦南卿听完嘴角上扬,心里窃喜,开口道:“我记得这种考核可以由一到两个师兄师姐带队完成,你带我去呗,我做个任务跟着你们。”
“可以。”宫以陌没有犹豫,满口应下,甚至没有问秦南卿什么任务,随即传了只纸鹤通知队友,“师尊,走吧。”
“你别叫我师尊,私底下叫我名字就行。”秦南卿还是听着心里别扭,好歹人家比自己厉害,不能老占人便宜。
宫以陌身形顿了一下,继续朝门外走去,平静地答应道:“知道了。”
其他三人以及早早地等在山门前,因为已经提早知道沂凌霜要与他们同行,当秦南卿跟在宫以陌的身后出现在他们三个面前时,三人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林天成和薛玉儿礼貌地朝秦南卿行礼打招呼:“凌霜仙子!”
秦南卿友好地点头示意,只有花萱面色不悦,抱着剑冷漠地站在一侧,瞥了秦南卿一眼就收回视线。
“什么情况,这姑娘不会嫌弃我没了灵力,给她拖后腿吧。”秦南卿轻轻拽了拽宫以陌的衣角,用就俩人听得到的声音喃喃。
也是,自己现在确实是个拖油瓶,旁人有意见也很正常。不过谁让她有宫以陌这个天赋超群、能力出众的弟子呢,有意见也没用,宫以陌压根不需要让别人照顾秦南卿。
“无妨,有我在。”宫以陌朝前走了两步,“这是我师尊,我请她一同与我们去柳木镇除邪祟。”
“那便有劳凌霜仙子了。”林天成拱手行礼道谢,薛玉儿也恭敬地行礼,一旁的花萱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秦南卿心里点点头,这男主不错,不歧视弱小,想来新弟子的考核应该不会太难,自己跟着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那便启程出发吧。”宫以陌开口道,尽量早点做完任务早点回来,山门再怎说也比外面安全许多。
柳木镇——
小镇上人来人往,小贩商户吆喝声络绎不绝,热闹非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秦南卿向一旁卖糖葫芦的小贩打听镇长家在何处,小贩一听是修仙之人,便热情地给她指了路。
秦南卿掏钱买了串糖葫芦,回到四人身旁,将糖葫芦递给宫以陌:“囔,给你。”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她就下意识地觉得应该买给宫以陌。
宫以陌微微愣神,接过咬了一口,也不顾三人诧异的目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秦南卿保持着清冷师姐的人设,平静地看向另外三人:“你们,要吗?”
“不用,谢谢师姐。”林天成和薛玉儿连忙摇摇头,花萱不屑地皱起眉头,看着糖葫芦像是看什么垃圾一样。
“那便走吧,前面拐角处就到了。”秦南卿在心里满意地点点头,不好意思,她可不想给外人花钱。
众人来到一处宅院,门口有小厮候着,将几人领了进去。
“几位仙师,柳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柳木镇的柳镇长已经过了不惑之年,面善,是个有福气的人,他早早便等候在大厅。
秦南卿一行除了花萱,皆朝着柳镇长简单地抱拳行了礼。秦南卿身为长者,只能开口询问道:“鄙姓沂,这些都是天霄派的弟子,烦请柳镇长同我们细细讲述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劳仙子了,各位仙师请随我入座,这个事情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这件事最早发生的,是镇子西面张家当家的,他在一个晚上出门不归家,次日清晨才回来。回来以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干,只是倒头就睡,叫了半晌才醒过来。起初张家嫂子以为他在外头有人了,就跟当家的闹,当家的觉得她莫名其妙,说自己不是好好地待在家里吗,让张嫂子别闹。这事儿当时大伙都没在意,在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