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想动,想抬手擦干净眼泪,想再看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可她依旧是动不了。
不知在男人背上颠簸了多久,她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具木偶,任人摆布着,眼泪也已经流不出来了,心似乎也不痛了,全身的痛感也没了。
男人把她放下的动作并不轻柔,她软塌塌的就倒在了稻草堆里。
然后男人十分粗鲁的将她被咬的手腕裹了裹,一边裹还一边骂骂咧咧:“耽误老子这么多功夫,也不知道活不活得成,要是活不成我可亏大了。”
男人裹完就匆匆离去了。
宣慈只能听见狂奔离去的脚步声,她已经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也不想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