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了然。
瞿媛又问陈章妙心:“你家里也是政府单位的吗?”
陈章妙心摇摇头,“水厂,算是国企吧。我妈的想法和妮妮爸的想法差不多,这个专业回水厂比较好安排岗位,但我不太想回去,可又没法反抗我妈,只好先读着吧。”
“真好!毕业就不愁工作。”韩璐羡慕道。
瞿媛旋即冲她嗔笑:“你才是我们几个当中最不愁的好吗?你一成都原住民,拿着川师经管专业的毕业证,成都哪儿哪儿都不愁工作。”
“我才是最愁的!我爸在矿上,我妈是全职主妇,根本靠不了他俩,看起来我爸挣得不少,我们全家也都在矿上,我回去不愁工作,但在那边上班,迟早得肺癌,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病,我爸就嘱咐过我,让我别回去了,争取留在成都。”
“可哪是我想留就能留的?现在本科都不值钱了,要想在成都找个不错的工资,估计得往上面考,或者考公。”
“不过,再难我也要留在成都,我可不想像我堂妹那样,年纪轻轻就一头白发,医生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章妙心问:“是压力大吗?”
“她哪有啥压力哟!一个闲散会计,工作很轻松。我猜,估计是环境造成的,我感觉她的基因都变异了,她女儿才四五岁的年纪,也有了白发。反正我们家,没一个身体好,死得也很早。”瞿媛说道。
陈章妙心忍了又忍,但还是忍不住说道:“你这最后一句,还挺押韵。”
“讨厌!”瞿媛嗔骂。
“换个话题吧,一聊将来的工作就沉重。”韩璐提议道。
杨妮妮问:“聊啥?帅哥吗?”
瞿媛笑,“川师有帅哥吗?就我男朋友那挫样,去了本部居然还有女生主动搭话,可见世风日下川师的女生都在哄抬猪价。”
“啊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随即,陈章妙心想到了宗川流。
他那副皮相在本部肯定很受欢迎吧。
“你是不是又被推选为新任校草了?”她索性给他发去了微信。
新消息很快过来,正当陈章妙心讶然对方这个点居然还没睡时,点开一看,不是宗川流。
“妙妙,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