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岚儿这个冰美人,欢乐的气氛顿时有些冷场了。
“参见公主殿下。”
除了萧元朗外,其余人齐齐行礼。
“都免礼吧!”
萧岚儿扬了扬手,看向徐安道:“徐安,本宫有话和你说。”
萧元朗和一众武将子弟,立即识趣地准备走人。
徐安直接按住萧元朗,道:“公主殿下想要说什么?我知道。”
“你知道?”萧岚儿美眸一眯,我都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你知道?
她只是下楼梯时,听到徐安他们要去明月楼喝酒,鬼使神差的就过来了!
“当然,公主殿下这时候肯定很迷我,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
徐安站在萧岚儿的面前,笑着说道:“请你不要迷恋我,我只是一个传说,虽然我舍不得,但我还是要说……要我娶你,没门!”
“你要倒贴,欢迎!”
“走,喝酒去。”
他拉着萧元朗,带着一群武将子弟就走。
萧岚儿呆在当场。
随即,俏脸铁青,怒火中烧:“徐安!你给本宫站住!”
“怎么滴?公主殿下想要喝酒吗?”
徐安摸了摸鼻,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不邀请你了,你这么一个冰美人在场,大家都放不开。”
“所以……拜拜了你!”
话落徐安直接一溜烟跑了,萧元朗都不敢看萧岚儿了,只能闷着头跟着徐安。
“混蛋,可恶,混蛋……”
看着远去的徐安,萧岚儿攥紧拳头,气得咬牙切齿。
之前她巴不得徐安退婚,现在徐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明目的已经达成了,她又莫名的窝火。
本宫堂堂大乾第一美女,还比不上几个青楼女人?
高台上,徐骁看着这一幕,也是脸色难看。
“这小王八蛋……呸,这小混账是飘了是吧?你爹还在这里呢?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当老子是摆设啊!”
徐骁暗暗磨牙。
很快,他脸上又泛起了笑容,这小子虽然纨绔了一点,但给老子长脸啊!
“将军,出事了。”
这时,他的亲兵顾枫跑了过来,拱手道:“城外的流民,又发生了一次不小的暴乱,死了几十个人……”
徐骁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
他看向城内,脸色冷峻:“特娘的,还有完没完了?”
“你们这些老贼有种的站出来,和老子面对面的杀一场啊!”
“一面拿我儿子做文章,一面煽动流民暴乱……我草你大爷,这些无辜百姓吃你家大米了?非得拿他们的命来填你们的野心?”
徐骁虽然莽,但心思亮堂着呢!
无论是算计徐安,还是煽动流民暴乱,都是针对他。
如果今日徐安输了比试,那就双管齐下收拾他,夺他的兵权。
现在徐安赢了比赛,流民继续暴乱的话,到时候这些别有用心的人会说他掌控京畿九卫,却无力维护京都的安全,依旧会想办法夺他的兵权。
用心之恶毒!
“传令下去,镇压暴乱,但不要伤及无辜百姓!”
徐骁看向顾枫,道:“陛下已经让太子赈灾,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会有结果了。到时候听从太子调遣就行!”
说完,徐骁心头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
京都,琴音小筑。
这是一栋环境清幽的小楼,是三皇子萧元喧的产业。
萧元喧有信王府,但他很少住在信王府中,大多数时间都住在琴音小筑,修身养性。
此时,萧元喧正坐在凉亭中,指尖捻着黑棋,看着桌上的棋盘发呆。
棋盘上黑白对立,但明显白子已经被黑子重重围困,只需黑子再落下一子,便可大获全胜。
他在想白棋还有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殿下,城外的比试,有消息了。”
这时,护卫战锋快步走了进来,拱手道。
“哦?终于有消息了吗?”
信王一笑,手中的黑子落向棋盘:“如此死局,看来张安世和秦德海已经成功了!”
“不,他们……失败了。”战锋头都不敢抬。
信王手一顿,手中黑子落在棋盘上,打乱了棋盘上的棋子。
看着杂乱的棋盘半晌,信王微微一笑,道:“倒是没想到,这必死之局竟然还能这样破,真是可惜了,多好的局啊……”
随即,他随手将棋盘掀翻,拂袖站了起来,冷声道:“废物,都是废物,坏本王大事,张安世和秦德都该死!”
“老八虽然是太子,但有赵斯的特意打压,这些年他在朝中三省六部几乎没有什么实权。”
“现在倒好,一战将他声望名望全部打上去了,外公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该死,愚蠢,废物……”
他是贤妃之子,赵斯的外孙。
战锋身体压低了几分,道:“殿下,此事……此事也不能全怪张安世和秦德海,是徐安,他隐藏得太深了。”
“他以前的败家子纨绔形象,全都是装出来的,而他真正的学问,连范懋都甘拜下风,是我们……我们轻敌了。”
“现在木已成舟,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徐安!”信王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手下意识地攥成拳。
“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么久的谋划,连外公都配合计划离开了京都,没想到最后竟然败在了一个本王最瞧不起的败家子手中。”
“现在,不仅徐骁的兵权没有削掉,反倒让他更受父皇的器重,连同太子都跟着得到了天大的好处!”
“这一战,我们是输大了。”
信王一拳砸在桌上,怒道:“告诉户部那边,明日早朝务必将赈灾的差事给本王抢过来,萧元朗吃了唐安这一波福利,声望名望正如日中天。”
“若是再让他赈灾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