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余成如此问话,王勇将计就计,一脸疑惑道:“不知道啊,余成兄不是与那陈珂前日就醉酒相识了吗?”
望着波澜不惊的王勇,余成一时间被顶得没有话说,“间人”两个字在嘴边绕了几绕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没什么,余贵今天下午去了趟群英阁,问及陈珂,店小二却告知陈珂已经退店离去了,回来之后余贵告诉我这件事……我觉得非常奇怪,所以特地前来告知勇兄。”余成说道。
“不可能啊!”王勇故作惊叹道:“陈珂醉倒我们是共同看到的,一个酒醉之人退店能跑去哪里?”
“千真万确,我后来跟着余贵又去查访了,确实是人去房空。”余成答道。
“奇怪!”王勇疑惑着。
望着王勇一脸惊疑不可置信的样子,余成竟然无话可说。
“我以为陈珂是来勇兄府上续醉,所以特地寻来同乐,这么说来勇兄也不知道此人去了哪里?”余成为了掩饰半夜打扰的尴尬,话音一转。
“哈哈哈……”王勇大笑着,“余成兄,我王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知交的,区区一个陈珂,名不见经传!只一面之缘,若非余成兄后来共饮,我都不屑与其一醉,怎么会让他来我王府。”
余成听闻此话,面色一沉,开口说道:“我以为勇兄豪杰,定能结交陈珂,这么说来,我想错了。”
“哈哈哈,错了错了,陈珂还不入我眼!”王勇笑道。
余成吃瘪,悻悻道:“勇兄打扰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余成兄莫急,说不定陈珂酣醉之后寻花问柳去了,明日自然会出现的,哈哈哈……”王勇笑着说道。
“言之有理,我先告辞了”余成拱手退了出来。
“余成兄慢行。”
望着余成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王勇嘴角的微笑渐渐凝固,随即转化成一副阴狠至及的表情。
王勇身上重新散发出来的那种冲天傲气,那种寻常人难以近身的高冷寒气令余成浑身难受。
……
王勇对着余成一通胡扯,但有一句话王勇倒是出于真情实意——在王勇看来,陈珂确实是不入王勇的眼!
随着王府大门缓缓打开,余成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
暗处一行人望着余成一人走出,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兄长,如何了?”余贵焦急的问道。
余成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王勇对答如流,找不到一丝破绽。”
“不应该啊!”余贵疑惑道:“我们出了西城门又疾驰了几十里,陈珂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了那么快啊!他不在王府又能去哪里!”
“我看着王勇的神情不像是在骗我,有没有可能真的像王勇所说……”余成喃喃道。
“嗯?”余贵不解。
余成接着说道:“陈珂酣醉之后,去寻花问柳了?”
听到余成如此说,余贵也瞬间无言。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也有几分道理,但余贵就是觉得陈珂深不可测,就觉得陈珂心中有鬼……
“兄长,留些人日夜监视王府,另外派心腹每日巡街,希望能有收获吧。”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饶是聪明伶俐的余贵也没了主意。
“只能这样了。”余成点头。
……
第二天一大早,陈珂便睁开眼来,四下望了望破旧的茅草房与烂席褥,陈珂深深的抻了个懒腰。
“上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中睡得如此的香甜,怕是要追溯到小时候了吧!”陈珂想道。
在经历了前夜的一夜未眠与昨日中午的宿醉与昨日下午的疯狂赶路之后……
一夜长眠,陈珂感觉浑身上下都舒服极了,抬手伸腿间仿佛都散发着无穷的力量。
陈珂起身,走出屋门活动着自己的关节。
“后生,起的真早啊。”
屋主笑呵呵的望着陈珂。
陈珂满脸笑意的迎了上去,“大伯不是更早嘛。”
……
两人一阵寒暄后老伯便带着陈珂来到村子里的一家富户那儿买了匹马儿。
陈珂留给老伯些许银两后飞马向北而去。
……